次會戰交戰雙方的最高指揮機關,渣津和武漢兩方面,對於南昌戰場的關注程度一直分毫未減。
南昌城稍有風吹草動,這風為何而動,草如何飛的始未來由,往往不到二個小時,就能傳到戰區代司令長官和崗村中將的耳朵裡。在這路情況下,前線指揮官們想要在他們面前隱瞞真實情況幾乎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
三月二十一日,凌晨二時,剛還駐的渣津鎮的第九戰區前指。
“日軍放火?!怕是我們自己燒的南昌吧!”此刻,戰區代司令長官手上有兩份各執一詞的電報,一份是程家驥發來的電報,一份是戰區派到南昌城中的戰地視察官發回戰情通報。前者把南昌大火的責任,一推六二五的全往日本人身上推,說起火因原因,是鬼子兵縱火洩憤,因今夜有強勁的東南風,才演變成一場失去控制的大火。結果使得於贛江北岸的南昌城的精華地區,十之七八成了火場。
與前者的慷慨激昂信誓旦旦相比,後者的言辭就隱晦得多了。不過其字裡行間所做的種種暗示,還是讓人不難得出,這場人為的大火是人早有預謀的產物的結論。再結合對日軍第九師團各部,被燒得焦頭爛額的慘狀及起火時火勢熳延的超常速度的仔細描述。以戰區代司令長官的精明,自是不難看出這場將大半個洪城付之一炬的祝融之災的始作俑者是誰。
“程家驥這樣把天捅一個窟窿,黃持也由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