瞞得過對手去,更不用此際日軍是在趕時間了。很快,遍佈戰場的巡邏騎兵就把二一三聯隊的最新動向,報到了正蜇伏在一座山小丘後面的吉野有間的馬前。
吉野當然不會是一個人呆在這裡看風景,近兩百名或正與套著籠口的愛馬親呢,或正趁機小憩的和平軍騎兵正錯落有致的分佈在他的身後。這其中還有幾個軍服上沒有加和平字樣的中國騎兵。更有甚者,這個小丘前面,就是一片小窪地,配置吉野指揮的西造次二所率的警衛聯隊的一千多官兵,正在密密麻麻的趴在那裡了。
“閣下,您看這會不會是個阱陷?”其實,頗有些軍事幹的吉野,那能看不出這其中的虛實。
他這句話與其是說在問計,不如說是對和平軍的“主子”的特使的一種“尊重”。
“吉野君!按計劃行動吧!”那位能說日語的上尉特使的架子還挺大,面對軍銜比他高了三四級的吉野的低身俯就,他連一句應酬許都沒有。
“哈依!”若是別的中國上尉如此的輕慢于吉野,即便他是不能得罪的特使,多少還有自尊心的吉野大佐,多半還是要情緒反彈一下的。可這位的特殊身份,卻讓他興不起半點反抗的念頭。在畢恭畢敬的表示遵命後,吉野便用一個氣勢凝重的手勢,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