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步,拉住輪椅,“就你這樣推幾時才能回房間,小心傷口又裂開了。”
“誰說我要回房間了,我說要回自己家。”
“好好好,我們暫時休戰。”這女人的脾氣是一天比一天大。
終於知道剛剛討論的不是菜色問題了吧。從容睨著眼瞪他。
“不管要去哪,吃完飯再說好吧。”
從容這回任他重新掌握輪椅控制權了,誰讓自己還是傷殘人士,身邊又沒人,這裡距離大廳至少有三百米,她沒必要為了跟凌子墨賭氣而自己找罪受。
“應該找個時間對外澄清一下你跟高希文的關係了吧。”
從容一愣,對於凌子墨忽然冒出來的一句話。
“那些記者沒在名邸找到你,天天堵著你老同學的住所,這樣下去對他的困擾應該不小。”凌子墨依舊推著輪椅,緩步前行,遠遠看去氣氛無比的和諧閒適。而看不到的是暗湧已經開始在兩人中間流動。
“那我真要替希文謝謝你的關心了。”從容不無嘲諷,“至於困擾那是你想多了,我想他並不介意。”
“同學關係再好也不好老是麻煩他,而且這樣一直被外界誤會你們的也不好!”
“誤會?是指我和他的情侶關係。”從容像是恍然大悟,“那怎麼能說是誤會呢,可是我親口承認的。”
凌子墨暗暗咬牙,“是,那你準備什麼時候親口否認。”
從容忙一臉正經的搖頭,“那怎麼行,我對感情私事一向低調。如此鄭重的承認後怎麼可以隨便再否認,那不是會讓人覺得我出爾反爾。不是要落得玩弄感情或者新聞炒作,甚至於欺騙觀眾的罵名。”一句話把他堵得死死的。
凌子墨眉毛一凌,眼神凌厲的恨不得在她頭頂上盯出兩個洞來。“說吧,那你想怎麼樣?”
“少用這口氣嚇唬人,搞得像是我故意找你茬似的。如果不是你當初使小人手段,誣陷希文。我至於那樣做嗎?”
“難道你要一直跟高希文不清不楚下去,你跟他是男女朋友關係,那我們呢,是偷情還是劈腿?”凌子墨也火了。
“錯,怎麼能說偷情,我和你當然是合作伙伴的關係,再或者也可以說是房東和房客的關係。”
“行行行,就當我之前的做法欠考慮行了吧。快給我說清楚你跟姓高的兩人的關係。”每次看到他們兩人的名字和照片被擺在一起,他就煩。
“哼,等你先找個時間澄清一下你給希文製造的謠言再說吧。我可沒興趣跟唐悅那女人打交道。”她可不會為他製作的麻煩來善後。
“凌少,容姐……”遠遠地方庭快步跑了過來,“有客人來,是高希……”
“不見!”凌子墨二話不說就打斷了方庭。
“方庭,你過來幫我推。”從容徹底放棄跟凌子墨的溝通,“希文來的正是時候,剛好可以一起吃晚飯。省的我對著某人一點食慾也沒有。”
方庭怯怯的瞟了眼凌子墨,後者陰沉臉,一言不發。
愛的路口
高希文盯著從容臉色三秒,確定是神采飛揚,氣色良好。兩人相視一笑……
至於他後面的某個萬年冰塊,高同志向來擅長的是選擇性失明。
“真是稀客呀!”從容抿著嘴笑呵呵的,“這深山老林的都能找得到,有狗仔的實力。”
“如果我說是跟著凌少的車後面上來的,你覺得我這實力如何?”
呀!從容驚訝的把目光從高希文臉上移到另一頭的凌子墨身上,依舊一臉死魚樣,但竟然並沒有反駁或者驚訝的神色,難道他本來就知道高希文會來,還是他自己親自帶回來的。……那剛才還一副深仇大恨的德行……真是的,誰說男人不善變了。
凌子墨倒是充耳不聞,完全的事不關己,一人在另一頭的沙發上看起了報紙。
從容撇了撇嘴,也懶得理會他九曲十八彎的心思。
高希文一落座,便道出了今天來的目的,“我接了兩個廣告要去法國拍,想趁這個時候順便度個假。有沒有興趣一起?剛好可以找個地方好好休息,在國內可沒有地方可以避開狗仔。”
凌子墨的眉毛一凌,果真,這高希文一來就沒好事。就從容現在的身體狀態,到哪不是窩著,哪有必要千里迢迢跑法國去。明擺著醉翁之意不在酒,狼子野心!不著痕跡的冷眼瞟了他一眼,剛才真不應該帶他上來,直接讓他困死在半山好了。凌子墨心裡腹誹不已,但也僅僅是腹誹而已,從容可不介意讓他在高希文面前丟臉,這個時候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