豔壓群芳呢。”不管是不是場面話,聽到這樣的話,向南心很是舒心,但嘴上自然還是客套回道。有人說過,讚美是女人的羊胎素,就像權利是男人的興奮劑一樣。
今天所有的到場來賓都是攜伴參加的,其中不乏有娛樂圈的美女,但是物件都很知趣的找了一些並不是很當紅的新人或模特,畢竟大家都知道向南心是藝人出身,而且並不是很紅的那種,如果找了個大牌女伴風頭蓋過她就不好了。
幾人正互相寒暄客套著,又有一批客人到場。“何局,那邊有朋友我要過去下。招呼不周,您請自便。”
“您請,回頭聊。”
“老凌,上週不是說好一起去貝里斯潛水的?怎麼忽然放我鴿子。” 是與凌曄關係不錯的遠勝集團主席袁勝濤,一見面先抱怨開了。
“體力不行了,比不過那些年輕人了。”
“我們年紀相仿,你這是逼著我也認老呀,那我可不幹。再說了,剛娶了這麼年經美麗的老婆,還敢說自己體力不行。”袁勝濤看了眼向南心,笑的意味深長。
“當著女兒的面,別這麼不正經。”
“凌伯伯好。”袁酈忙乖巧叫道,卻對如何稱呼向南心犯起了難。
這一停頓向南心看的分明,忙拉起她的手很是親切的說道,“我們年紀應該差不多,直接叫我名字吧。”
“我這女兒呀,一聽說今天是老凌你的六十大壽,就巴巴的非要跟來,她今天下午才剛從英國回來呢。怎麼樣,很有誠意吧。”
“凌伯伯,這是我的小小心意,祝您福如東海壽比南山。”說完遞上一個包裝精美的盒子。
“老凌,我可真是嫉妒呀。上半年我生日的時候她只從英國打了個電話給我,說了句生日快樂。對你這個凌伯伯可比對我這個親爹還孝順呢。”
“爸!”袁酈有些不好意思的喊道。
“怎麼,你都這麼對老爸,還不許我抱怨兩句呀!”袁勝濤狀似無奈的拍了下女兒的頭,接著轉向凌曄,“怎麼沒看到子墨。”
“對呀,我好久沒見子墨哥了。”袁酈也忙介面問道。
向南心正欲解釋,凌曄已經截止,“他一會就到。怎麼,不高興跟我老頭子說會話呀?”
“怎麼會,凌伯伯可不要冤枉我。而且誰敢說您是老頭子呀,南心姐一定第一個不答應了。”雖說向南心讓她叫名字,但畢竟她和凌曄的關係擺在那裡,口頭上至少還是要尊稱一下。“南心姐,你今天真是漂亮,比剛才我看到的那幾個明星可高貴大方多了。你身上這套首飾我上個月在英國奢侈品展上看到過,一共有25克拉吧,凌伯伯對你真好。”
“小丫頭羨慕了,也想找人嫁了是吧。也顧及下你老爸我的情緒呀。”袁勝濤半開玩笑的對凌曄抱怨道,“哎,女大不中留呀。”
“難道你想養我一輩子呀!”女兒家的嬌嗔。
袁酈一句話說的幾人均笑。
高朋滿座的結果就是這邊還沒說笑兩句,旁邊又有人要招呼,個個來頭不小都不好怠慢。凌曄和向南心只能先跟袁勝濤告辭。
向南心回頭瞄了一眼袁酈,袁酈對凌子墨的心思其實大家都心知肚明,只是沒有捅破那層紙而已。挽著凌曄的手下意識的緊了緊,有些試探的開口,“子墨年紀也不小了,是不是該找機會介紹幾個名門閨秀給他……”
凌曄眉頭一蹙,聲音不禁冷了三分,“子墨的事你別管。”
“我只是關心他……”
“不用。”凌曄打斷她的話,有些冷淡轉頭看著她妝容精緻的臉龐,“有時間搞好跟子寒的關係,至於子墨和從容,你少招惹他們。”
一說到梅子寒,向南心有些洩氣。梅子寒是凌曄的小女兒,隨母親姓梅,並沒有進入家族企業,而是開了一個自己品牌的服裝公司,當初向南心就是因為做了她公司的模特從而認識凌曄再嫁進凌家。原本她和梅子寒的關係不錯,但自從成為她後母之後,梅子寒便跟她形同陌路。
說曹操曹操到。
“爸,祝您福如東海常流水;壽比南山不老松!”愉悅的聲音顯示主人的青春活力。
在社交名媛圈,梅子寒一向以特立獨行而著稱,而今天她的造型也沒委屈了這個名聲。在華服美鑽的宴會場就她一個沒穿正式禮服出席,而是一身紅白相間的騎馬裝,配上她接近一米七的身高,倒有幾分颯爽英姿。
凌曄盯著她的衣服不禁皺眉。
“下午跟朋友去了趟馬場,哥送了我一匹純正血統的高原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