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為祖父會看不出來嗎?我自然知道等事成之後,你們會派那花房的婆子將花尋故抱走換掉,以免多生是非,而我,等的就是那一刻所以從始至終,你們都輸的一敗塗地,而我們大房,才是屹立於不敗的地位!”
少女收起了笑意,說的話越發篤定和不容置疑,那眸中透露出的幽深與氣度,竟讓人恍然覺得彷彿是一個身居高位的人一般。
顧硯錦再也忍不得,這一刻顧硯齡好像是那個將她死死踩在腳下的勝利者,一點一點的踐踏了她的所有尊嚴和驕傲,而她似乎只是一個自以為是的笑話一般。
她的手緊緊攥起,連身子都不由發抖了,死死的咬住嘴唇,眼神中的殺意像是要將眼前的人抽皮剝骨般,下一刻幾乎是用盡了全身的力氣一個字一個字的咬道:“顧硯齡!”
在顫抖的聲音響起的同時,少女的手已然帶著凌厲的掌風甩了過來。
清脆的一聲響,周圍一片寂靜,顧硯錦卻是呆愣在了那,她的右手此刻竟緊緊地被顧硯齡攥住,絲毫動彈不得,而就在剛剛那一刻,顧硯齡卻是反手更為狠戾地給了她一個利落地耳光,快的讓她幾乎忘記了憤怒。
感受到臉頰上火熱的疼痛,顧硯錦眸中的憤怒驟然燒起,就在她憤起的那一刻,顧硯齡已是冷然而從容的將她另一隻手足足掣肘住,手上的力道之大,幾乎將她的指甲攥進了顧硯錦手腕上細嫩的皮肉中。
“你的從容去哪了,你的算計又去哪了?難道一朝敗落,你連最後的一絲理智都沒了。”
顧硯齡諷刺的笑聲在顧硯錦的耳畔響起,隨即便聽到她彷彿是身為一個長輩般徐徐教導道:“在祖母對我們大房深感愧疚,對你們二房深感憎惡之時,今日我再出你的房門,若是有絲毫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