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別人怎麼問,葉飛就是不說今天做什麼,這讓多麗幾個人著急的不得了。
向董事和溼人正在發“騷”呢,倆人擠在一起,滿嘴的兄臺賢弟的,讓人聽的牙都酸掉了。
“咦~兄臺,你看葉神這茶水,碧綠如湖,可有雅句要說?”
“令我斟酌一二,茶水,碧綠如湖,有了,賢弟請聽。”
“兄臺快快吟來。”
“桌上一杯茶,碧綠如湖水,喝了能解渴,不喝也沒啥。”
“......”
“我......好,好,好詩啊。”
“噗~~”
溼人的這首“詩”剛剛做出來,一個桌上的所有人可以說瞬間全都噴了。
“葉神,我可不可以打他們兩個?”風不語一臉蛋疼的看著葉飛,問道。
這貨的衣服上全都是茶水,剛才他剛喝了一口,結果一個沒忍住全都噴出來了,還沒噴利索,落衣服上不少。
與此同時,多麗、依米花,賓果和丁丁哥幾個人也全都一臉乞求的看著葉飛,甚至上位者都沉默不語了,這算是默許吧。
葉飛做了個請的手勢,道:“留口氣就行,一會兒還直播呢。”
“我知道。”
風不語說完擼胳膊挽袖子就衝向了溼人和向董事。
倆人一看,嚇的撒腿就跑,一口氣跑到南海邊,回頭看看風不語離的遠了,倆傢伙又在一塊石頭上坐下,面朝南海,又感慨起來了。
“兄臺,你看這海水疊疊,如玉浪銀波,是否有雅興為賢弟做一首?”
“呃~~”
向董事回頭看了看還在往這邊跑的風不語,點點頭,道:“我已經好久沒有做過詩了,不過今天和賢弟相識相知,高興,那我就獻醜了。”
說完,向董事皺著眉頭想了半天,道:“啊~大海,母親......”
他剛作到這裡,風不語正好趕到,結果聽到這句,這貨腳下一個趔趄,撲通就摔倒了,然後坐在地上一臉生無可戀的看著向董事和溼人,道:“二位,求求你們了,放過我們可以嗎?”
溼人和向董事:“......”
葉飛一幫人怕風不語這貨真的打溼人和向董事,別看風不語這貨被葉飛欺負的夠嗆,但是他要是真的揍向董事和溼人還是綽綽有餘的,畢竟年輕體力好。
於是一幫人趕忙跑出來了,結果剛一出來就看到風不語坐在地上正在和向董事溼人說是什麼呢,幾個人全都有點迷糊。
“完了,又一個陷進去了。”
“風不語這孩子......定力還是不行啊。”
“哎~如果這倆人是真的會作詩也就算了,你們說說那做的都是什麼啊,桌上一杯茶,喝了能解渴,不喝也沒啥,哎呦你妹啊,老子從小到大見過最爛的詩都比這好幾十倍。”
“我一個對華夏文化不怎麼了解的非洲人都忍無可忍了,如果這是胎教的話,我真擔心我孩子出生之後會是什麼水平。”
上位者笑道:“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生活和做事方式,其實他們這樣也挺好,開心。”
葉飛笑著搖搖頭,道:“行了,咱們也別管他們了,風不語也不是個魯莽的人,可能剛才是實在被這倆人給噎一下,一會兒就好了,沒看三人都聊一塊兒去了嗎?”
一幫人全都笑著回屋,結果到屋裡面一看紫青沒了,然後葉飛往外面一看,頓時就無語了,不知道什麼時候紫青這貨也去南海邊跟三個傢伙膩歪去了。
“看來我說的沒錯,紫青和這倆人真的能說一塊兒去。”
賓果和依米花幾個人全都哈哈笑了起來,結果笑容還沒消失呢,幾個人就見紫青來到了向董事和溼人的近前,然後......然後拎起來溼人和向董事全都給扔南海里面去了。
“我靠,出事了。”
葉飛一看壞了,嚇的趕忙衝了過去,後面賓果和多麗幾個人也過去了。
到地方一看風不語正一臉懵逼的看著南海呢,一旁的紫青氣的呼呼喘氣。
“你怎麼把他們兩個給扔海里面去了?”葉飛跳腳的喊道。
這特麼的不對啊,你們不是一類人嗎?怎麼同類項也幹架啊?
紫青道:“我剛才都被他們兩個給弄的噎住了,用水噎住了,你能理解我的心情嗎?作為一個文人,詩歌這種東西能作就作,不能做就不要糟蹋,什麼一壺茶,不喝也沒啥,你說說這......這都是什麼狗毛玩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