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騷友馬上就要上線?葉神,什麼意思?”
向董事有點迷糊,他不明白葉飛突然冒出來這麼一句話是什麼意思,騷友?什麼騷友?
葉飛笑道:“對於你們這些動不動就喜歡作溼的人來說,不就是文人騷客嗎?兩個文人騷客是朋友不就是騷友嗎?”
向董事:“......”
這都什麼跟什麼啊?有你還怎麼亂造詞的嗎?
這貨無語的再次看向遠處的南海,幽幽道:“葉神,你是說溼人嗎?”
“沒錯,他一會兒就過來。”
“我和他不能比,他是專業的騷,我是業餘的騷,此騷非彼騷也。”
“.......”
葉飛被向董事深沉的樣子給弄的啞口無言,這貨也是看著遠處的南海,道:“向董事,想做什麼詩?”
“現代詩。”
“作來聽聽。”
“見笑了,我先醞釀一下。”
向董事醞釀了一會兒,然後又醞釀了一會兒,再然後......
“我說你還作不作啊?你這再醞釀我都睡著了。”
葉飛這個蛋疼啊,就沒見過這麼不靠譜的溼人,就算你是業餘的,也請你尊重一下溼人這個行業行不行?
人家溼人作詩那是信手拈來,不說讓你也信手拈來吧,至少你這醞釀的時間不用這麼久吧?孵小雞兒呢?三七二十一天啊?
就你這磨磨唧唧的尿性勁兒,就算你是孵小雞兒的,你這邊小雞兒孵出來,人家的小雞兒都會叫媽媽了。
“等一會兒,作詩是一件嚴肅的事情,找不到那個感情點不能隨便亂作,會玷汙了詩歌的靈魂。”向董事一臉認真的說道。
葉飛拍拍屁股就站起來了,道:“得嘞,你在這裡慢慢的醞釀吧,我先撤了,我怕在這裡睡著了,風挺大的,再感冒了就划不來了。”
“......”
向董事氣的哼哼的,也沒理葉飛。
葉飛沿著一條新開闢不久的小石路往下走,結果剛剛走了沒幾步,就聽到身後的向董事突然開火了。
“啊!!”
葉飛:“臥槽!”
這貨被向董事這冷不丁的一下嚇一跳,在小石路上一搖晃,差一點從上面滾下來,趕忙扶住旁邊的一塊大石頭了。
“你......”
葉飛這個來氣啊,神經病,這丫就是一個貨真價實的神經病啊這。
他趕忙回頭看,就見向董事面朝南海,一手叉腰,一手遙指面前的一片虛無。
葉飛看了半天,向董事一動不動。
最後葉飛等的腿都快麻了,向董事還是穩如磐石。
“你到底作不作啊?搞什麼飛機呢?”葉飛氣呼呼問道。
向董事居高臨下看了他一眼,淡淡道:“醞釀一會兒。”
“我去你妹的。”
就算眼前站著的是向董事,葉飛也直接一句髒話甩過去了,這丫忒操蛋了,他就沒見過這麼不正常的人,他現在嚴重懷疑這貨的腦子被摩天柱給嚇壞掉了,因為正常人根本就不會搞這麼極品而又沒譜的事情出來的。
葉飛也不等向董事的破詩了,扭頭沿著小石路就下來了。
向董事在後面一看,趕忙跟了上來。
“葉神,別走。”
“我不走陪你在這裡發神經啊?”葉飛頭也不回的說道。
葉飛剛剛來到小石路盡頭,就看到南海的海面上游艇回來了,他知道溼人到了。
“那,你騷友來了。”葉飛一指遊艇,對身旁的向董事說道。
向董事目不轉睛的看著往岸邊行駛的遊艇,道:“啊~遊艇,你就像碧波中的一道精靈,在洶湧的波濤中忽上忽下,順水又順風......”
葉飛腿一軟,這貨是真的差一點坐地上,他現在再次肯定,向董事已經不是以前的向董事了,這是個逗比,這是個神經病二百五。
你說說你這作的都是什麼爛詩啊?有這麼二缺的溼人嗎?就算是業餘的你這樣的也不多見啊。
他對向董事在詩歌方面的造詣已經徹底失望了,這貨來到海邊,遊艇也正好停穩,一個白白胖胖梳著大背頭的男子西裝革履的從遊艇上下來了。
看到這人,葉飛直接就愣住了。
“嗨,葉神,見到我為什麼如此迷茫呢?不認識了嗎?”
“你是......溼人丁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