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很得人緣吧?他的體貼親切,讓人覺得與他之間沒有距離,而他又是那麼擅於談笑風生,讓人想忽略他或拒絕他都難。”這是與他生活這些來的感覺。
“這就是你心目中的他?”看到曉曉點頭,嶽朋笑著搖搖頭說:“那你就真的是大錯特錯了。他是個極度保護自己的人,對人總是抱著一顆防禦的心,也習慣性地與人保持距離,公司裡的人對他是又畏又懼,說來也許你不相信,平時的他可是不苟言笑,冷心冷面的。”
聽嶽朋這麼說,殷曉嵐回想起那天在育幼院看到他時,他就像嶽朋所說的那樣。可是,這些日子來,他卻又不是那樣。
“可是,在我面前,他都是笑容滿面的,嶽大哥,告訴我,哪一個才是真正的他?”殷曉嵐十分困惑地看著嶽朋。
“兩個都是。現實的生活使他不得不武裝起來,而在你面前或許是你的純真影響了他,所以也讓他顯露出真正的本性。這些年來,唯一讓他惦記的,也是唯一能讓他展笑容的,大概只有你了。”他誠懇地說道。
不可否認的,由嶽朋口中知道自己在士騏心中的分量,確實令她心花怒放,可是,她心裡也明白,士騏的這份在乎與關懷,不過僅於兄長與小妹的親情關係。
“士騏是個知恩圖報的人,今天他會給自己這麼沉重的壓力,以及讓自己有這麼冷峻的臉孔,完全是為了要報答義父的恩情,有時,我認為他活著、奮鬥著的目的是為了他義父。”嶽朋繼續感慨地說道。
“他活得太辛苦了。”殷曉嵐為敖士騏如此對待生命的方式感到難過。
“是他自己的選擇,不過這陣子他似乎改變了許多,而且他臉上的線條似乎也不再繃得那麼緊了,臉上有笑容的次數比以前多了,我想可能是受了你的影響,這是個好現象,真替士騏感到高興,他真是沒有白疼你。”
“我對他真的有那麼大的影響力嗎?”殷曉嵐不相信自己在敖士騏心中的地位,真有如此舉足輕重。
“以前他常說你是他生命中唯一的陽光,你說,你的影響力大不大?”嶽朋笑著對曉曉說。
“如果真像你說的這樣,那我應該更努力讓士騏停駐在臉上的笑容更持久一點,這樣,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