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白痴,卻也是個直腸子,而她就是個徹頭徹尾偽君子,完全可以跟炎澔承相提並論了。
所以,她毫不客氣的說道:“原本我要跟父親一起走的,不過他說還有一些事需要我做,所以就讓我留下來了。”說著,程悠然緊盯著她的眼睛。
被程悠然這麼一說,萬雪琴素手猛然一顫,眼神中閃過一絲恐懼,她並不相信程悠然的這些鬼話,但她確實揹著慕遠之做了一些虧心事,現在聽程悠然提到他,頓時有些心慌。
程悠然嘴角微微揚起,她猜的沒錯,這個萬雪琴果然有問題!
“小姐,既然你已經回來了,就去給老爺磕個頭吧,老爺去世前一直還唸叨著你呢。”見幾人剛一見面就是劍拔弩張的,忠叔忙在一旁打圓場,他可不希望老爺這麼重要的日子再出什麼意外。
程悠然點了點頭,她來也只是為了見父親最後一面,她恨他,但他同樣是自己的父親。
“不行,你不能進去!”萬雅琴突然尖叫一聲,她就知道這個賤種回來不懷好意,剛才還說什麼有一些事情要做,分明就是想找個藉口搶奪她跟姐姐的家產而已,她絕不會讓程悠然得逞的。
程悠然冷笑一聲,抬起頭盯著萬雪琴:“琴姨,怎麼說我也是慕家的人,難道連給父親上香的資格都沒有嗎,還是人走茶涼,這個地方已經改姓萬了?”
這麼大的罪名,萬雪琴可擔當不起,忙瞪了妹妹一眼,嘴上說到:“怎麼會呢,雅琴只是最近忙糊塗了,你是老爺的女兒,自然有資格。”說著,帶頭向大廳裡走去。
萬雅琴沒想到姐姐竟然還把她往家裡引,重重的哼了一聲,去追姐姐去了,她可得好好提醒一下姐姐,周圍沒見到炎夜爵和那個小賤種,說不定他們在耍什麼陰謀呢。
按照慕家的習俗,大廳兩旁各擺著一排桌椅,是專門給一些身份高貴的賓客坐的,作為慕遠之生前最好的朋友,冷澈的父親冷絕端坐在首位,旁邊坐著冷夫人和冷澈,都是一副慼慼的表情,而另一邊坐著的卻是一個年輕的女子,身後跟著兩個黑衣大漢,只是她的出現讓冷澈有些意外。
就在這時,冷澈突然有些難以置信的看向門外,與其他人一樣,他也得知了程悠然被颶風捲走的訊息,當時還為少了這麼一個妙人感到遺憾過呢,沒想到沒幾天功夫,他竟然完好無損的回來了,也怪不得霍貝爾家族的琳會出現在這裡了。
“悠然,你終於回來了。”看到好友出現,琳激動的從椅子上站了起來,之前她並不知道程悠然還活著,今天過來也只是儘自己的一份心,沒想到悠然真的沒事。
與此同時,冷澈也從座位上站起說道:“程小姐,節哀。”雖然還是那副公子哥的模樣,這種場合卻也不會露出那邪魅的笑容,只是目光還是讓她有些討厭。
在座的雖然都是紐約有頭有臉的人物,可比起冷家和霍貝爾家族還是差遠了,見他們兩個突然說話,頓時意識到來了一位大人物,紛紛將目光向萬雪琴姐妹的身後看去,第一眼看到程悠然,眾人也是被嚇了一跳,不過他們比外面那群人心理素質要好的多,並沒有表現在臉上,只是心裡暗自盤算,既然她回來了,跟萬家姐妹的合作是不是應該終止了?
望著冷澈的目光,萬雅琴的心幾乎要氣炸了,剛才她不想讓程悠然進來也有這一層意思,忙碰了姐姐的肩膀一下,低聲說道:“姐姐你看,這個賤種又要勾引男人了。”
萬雪琴同樣氣的想罵人,不過今天是她接管慕家最重要的一天,只要老爺的喪禮辦好了,她就可以名正言順的接管慕家的所有財產,所以她忍著心中的憤怒,說道:“悠然,給老爺上香吧。”
向冷澈和琳點了點頭,程悠然完全不理會萬雪琴說的話,徑直的走到父親的棺木面前,一直都沒有說話,在萬雅琴又要出口諷刺兩句的時候,她突然將別在她胸口的那朵小花放在父親身上,那是她剛從母親的墓前摘下來的。
做完了這些,程悠然什麼話都沒有說,在眾人的詫異下轉身離去,跟她一起離開的,自然還有霍貝爾家族的琳。
程悠然的舉動,頓時讓兩旁的貴賓有些坐立不安,要知道她的背後可是那個心狠手辣的炎夜爵,他們可沒那個膽子跟炎幫對抗,紛紛以各種理由離開。
轉眼間,除了冷家三口和幾個對程悠然並不怎麼了解的小家族,貴賓們直接走了個乾淨。
望著瞬間空空如也的大廳,萬雅琴的臉色都快趕上非洲人了,萬雪琴心裡卻是冷哼一聲:都是些牆頭草隨風倒,不過這樣也好,等到時候自己要吞併他們的時候也不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