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架推翻藥爐砸了藥室一切可砸的東西才算完,「我是想不起來,我是變回不了‘他’!」
往日即便是輕聲責備,秦正也怕這人兒給傷了,怕一句重話也會讓他變成淚人兒。這樣的盛怒小林哪裡承受得起,看著步步逼近的人,他像只等待宰殺的兔兒瑟縮在牆根連哭也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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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就是個混蛋嗎,你們為何一定要我想起來!」想來他們對他的情對他的好,皆是因為他是從前的那個‘他’,全是託了‘他’的福。不是不嫉妒不是不悲哀,若是他永遠也記不起從前的事,他們是否就要舍他而去?
秦正終是不忍心去傷顫抖的人兒,背過身一聲哭笑,「我就非得變回去?那個人有什麼好,還不是一樣的混蛋,既然都是混蛋,我就不行嗎?」
小林愣住,一時間似乎懂了,緩緩起身走到秦正身後,伸出雙手將他環住,【行,怎會不行,只是……唔!】下一刻雙唇便被掠奪而去,急切而猛烈,彷彿要將他整個人吞噬一般。待這綿長霸道的一吻結束,他已快被抽空氣息,意識模糊之際一陣冰涼令他清醒過來。不知何時,他身上的衣物已被全部剝了去。
秦正在滿屋的狼藉中找到一處能落腳的地方,鋪開外衣將□的人兒放躺下欺身覆在他身上,接著吮咬上他綢緞似的肌膚又是一陣狂風驟雨般的侵襲,「這麼做,是我的權利對嗎?」
【是……啊……】
原本蒼白的小臉,因□而浮上紅雲,粉粉嫩嫩像極了誘人的蜜桃,秦正忍不住輕咬一口。再看他玉一般的身子也是同樣的誘人可口,惹得秦正咬牙咽喉,真真恨不得把這小東西吞入腹中。是要吃下去,只不過是另一種吃法。
【啊——!】腿間的脆弱被含住,小林弓起身子忘情的叫喊著。
雖無聲音,可看著他情難自已脆弱無助的表情,秦正便覺這‘聲音’是最動聽的天籟最要命的催|情藥,於是更加邪惡的折騰身下的人兒。
小人兒顫慄哭喊的樣子雖是心疼,卻也將秦正的慾望推向了最高點。可是將龐然大物對準緊閉的□時,他卻擔心這副脆弱的身子承受不起他的入侵。俯身舔去小嘴邊的一根銀絲,詢問道,「我會不會傷了你?」
已陷入情潮的人兒搖搖頭,主動抬高腰身迎向他。
「那我要……」秦正不再遲疑,捧起兩瓣小巧的臀丘猛地一個挺刺,「傷你了!」
【啊啊……】
小餅子追趕而來看到的便是這一幕,叫喊一聲‘我什麼也沒看見’急忙退了出去,順便把附近的人全部清走。老爺也真是,大白天的就這麼敞著門。
約莫半個時辰之後老爺抱著六主子走出藥室,回到廂房直到隔日天明才見六主子走出房門用早膳。久旱才逢甘露,自然要狠狠吃個飽。
「你們猜他夢見了什麼?」仕晨望著床上嘴巴都快笑歪掉的人問。
唯一扇著扇子道,「我想我能猜到一些。」
雲飛和阿杰點頭,用腳趾想也知道。麒兒和群傲看也懶得看。小林則低頭看著地下,一張小臉漲得通紅,他不是故意的。
秦老爺究竟夢見了什麼?
海邊高聳的崖石上,一個人雙手叉腰面對波濤澎湃的大海,在濤聲中張狂大笑。哈哈哈哈,他終於,終於得逞了———「啊——!」
仕晨實在看不下去,伸手在無恥之徒的臉上用力擰了兩圈,將他從美夢中拉了出來。
秦正睜開眼睛看見七人,先是一驚,接著跳下床摸摸這個,捏捏那個,尤其是許久不見的雲飛和阿杰摸捏得最久,最後一屁股坐回床上展開眉眼,「不是在做夢啊。」
這一日,忘心丹已在秦正體內待了四十八日。他的七位夫人再次聚集在他眼前,而這一回他不再驚慌失措,有的只是安心,他沒有被他們丟棄。也許逃家出走下意識中便是想看看他們到底會不會來尋他,只因他實在難以相信,他們是他的。
仕晨哼道,「老爺做的是美夢,眼前這可是個噩夢。」
秦正乾笑道,「這事說起來要怪小餅子,這一切都是他弄出來的,我……我也是個受害者。」秦老爺推卸罪責常用的一招轉移大法。
門外的小餅子聽見這話馬上就想衝進來找老爺理論,但礙於七位主子在場只得忍住。也不想想是誰從主子們的拳腳下將他救起,也不想想是誰在助他逃家,也不想想是誰在大主子面前替他說好話,這分明是忘恩負義恩將仇報啊!
「看你這樣,還不是從前的潑皮樣,忘了什麼也沒忘你這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