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丫頭,你對人家做了什麼?”
任蝶衣這才像是受到不白之冤般,反聲吼了回去,“要問也該是問他對我做了什麼啊!”
她的父母顧不得花弄影是什麼身分背景,就怕一向膽大妄為,視禮教如無物的女兒早已將生米煮成熟飯,趕緊齊聲喝令她,“負責!”
“爹、娘,你們真是我的再生父母啊~~”花弄影從氣得七竅生煙的任蝶衣身邊撲向她的雙親,接著又深情的回望著她,“可我不想‘忤逆'蝶衣,令她不愉快,人家說強摘的瓜是不甜的……”
“蝶衣?”任家眾人均怒視著她,大有她若不點頭頤從,就要逐她出家門的架式。
眾意難違,任蝶衣十分僵硬的笑望花弄影,“不勉強,”你死定了!“我一點都不勉強!”
“心甘情願跟我在一起?”花弄影小心翼翼的問,他期待的模樣彷彿無家可歸的小狗股搖尾乞憐。
任蝶衣心又軟了,氣焰漸消,捨不得怪他作亂,但也不想原諒他胡攪蠻纏的逼迫,於是不聲不響的隨便點頭。
花弄影歡喜的湊過去抱住她,拚命的說好話,心裡得意的笑著……
他就知道她最容易心軟,尤其是對喜歡的人,只要被她愛上,他就有把握與她相親相愛一輩子,不會讓她捨棄他。
寧靜的莊園,在花弄影帶人歸來後,喧鬧了好一陣子。
任蝶衣與家人在偏廳用了晚膳,她強忍著疲倦,應付長輩們針對花弄影各種情況的盤問,並與家人協商中斷所有買賣,等待邊關戰事結束後再開業。
然而,關於丞相準備叛亂之事,她並未和家人提起,深怕引發批判而波及到花弄影。
他父親的過失與他無關,她不願任何人遷怒於花弄影。
任蝶衣滿懷心事,在僕人的帶領下,來到花弄影安排給她的寢房,寢房在獨立的院子裡,其中只有兩間並排的房屋。
花弄影正在左邊點燈的房內,與兩名中年男子商談事務。
“任小姐,您的住處在這裡。”僕人手指右邊的空房。
任蝶衣揮手讓對方離開,兀自走到左屋的窗臺,藉著房中的燈光,打量花弄影凝重的神情。
他隱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