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不要裝死啊!快來幫忙。”又是梁叔的哀求聲。
啊……他沒聽見、他沒聽見,花弄影緊抱著懷裡的人兒,關切的探著她的脈搏,在確定她沒有受傷後,忍不住又笑了,他是真的很喜歡這個女孩,過去一年來,他對她始終難以忘懷。
普天之下,沒有男人知道她其實有多麼的可愛,就只有他一個人知道而已。
而他也不想再等待,假如他不“努力”贏得她的心,只怕永遠無法在她心底佔據一席之地,他真的不能再等待了。
萬一被別的男人搶得先機,只怕他往後再也笑不出來。
任蝶衣在陰灰無光的天色中醒來,耳邊徘徊著細細的流水聲。
天未亮,陽光還沒出來。
“蝶衣,這麼快就醒了呀?”看她睜開帶有一點血絲的眸子,坐在她身邊的花弄影湊到她臉邊,奉上甜美無比的笑靨。
一瞬間,任蝶衣的意識模糊了,望著他俯低的精緻眉目,她分不出看見的是誰,而她額頭上隱隱疼痛的傷口也使她的意識變得更加混亂。
“冰彥?”她試探的喚他,語氣中有著一絲期盼。
花弄影向來漫不經心的和煦表情忽然冷了幾分,但只有眨眼的功夫,變戲法似的,他又笑容可掬了。“我是冰彥的弟弟,花弄影。”
這回換任蝶衣的神色一凝,她趕緊閉目調解情緒,沒讓自己沉溺太久,她快速起身問道:“現在是什麼時候?”
“你睡了幾個時辰而已,尚未到清晨。”
“我怎麼會昏倒?”任蝶衣慢慢坐下,覺得身子很不舒適,尤其是額頭,又痛又冰涼。
“你讓火藥炸傷了,不過我為你敷了藥。”花弄影溫和的目光掃視過她受傷的肩膀與額頭。
任蝶衣順著他的視線,看到自己左肩的衣裳已被撕開,傷處受到良好的包紮。
“謝了。”
她的道謝令他有點受寵若驚。“你再休息一會兒吧!”
“我的手下在哪?”她的手下若在場,現在就不會只有花弄影一人守在她身旁。
“在附近巡視,不過他們……有很多人定散了。”
“走散?”任蝶衣蹙了蹙眉,左右環顧,只見前方有一條河流,不知花弄影把她帶到哪了?
“嗯,來襲的人扔下火藥後,我趁亂帶著你與一些人偷偷溜走,來到這條河邊歇腳;那些沒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