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才能令他吃到苦頭。
“現在馬上滾開!否則我不會只給你耳光了事。”打一個裝可憐、不還手的人,並未帶給任蝶衣絲毫寬慰與滿足,但卻令她鬆懈了。
她以為花弄影不會反擊,卻沒想到他忽然雙手用力按住她的肩臂,將她壓制在寬大的床鋪上。
“所言甚是。”拉高了被子包覆住她掙扎的身軀,他好整以暇的回道:“既然捱了兩耳光,要我馬上離開,我豈不是虧大了?”
任蝶衣催動內力,反抗他的壓抑:他緊跟著加深力道,毫不退讓;她脾氣一來,跟他抗衡到底。
彼此體內奔騰的真氣遊走在各自的身軀,使得兩人的意識全蒸發開了;身子不斷髮熱、思緒不斷消散,只剩征服眼中的那人的念頭存在腦海,提供著源源不絕的力量。
她該怎麼辦,才能使花弄影放棄她?難道非要把他打成殘廢,才能擺脫他的死纏爛打?
坐在床邊,俯身壓制她的花弄影看起來是那麼的雍容高雅;而躺在床上的她不用看也知道儀容有多凌亂、臉色有多難看。
在他眼裡看見自己狼狽的模樣,任蝶衣心一亂,後繼無力,頓時被花弄影使勁的手臂壓得雙手發麻。
“怎麼退縮了?”很意外自己居然輕易壓制住了身下躁動的小野貓,花弄影不安的猜測著,“是哪兒不舒服嗎?你睡了一整天,應該餓了吧?”
此時已是第四天中午了。
任蝶衣繃起俏麗的臉蛋,掩飾著內心的混亂,她不餓,也無意退縮,只是……突然覺得他眼裡狼狽的自己太不美觀,不想讓他看著她憔悴邁還的一面。
任蝶衣懊惱的磨起牙齒。“被看見又如何?我才不在乎你的眼光!”
“你說什麼?”揣摩不出她的心意,只聽到她有一句沒一句的呢喃,不知其意的花弄影迷惘的鬆開手。
“說你下流。”誰知道他用這些胡攪蠻纏的手段輕薄過多少女子?“離我遠一點,不要碰我!”
他置若罔聞的應道:“嗯,你嗓音有些沙啞,是肝火過盛?”
“花弄影,趁我力氣尚未恢復以前,你最好快點跑,跑得讓我追不到,要不然我一定會——”
“我不想跑呢~~”他懶洋洋的打斷她,寂寞的笑道:“你在哄我,只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