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裡面,等過了守衛的盤查,再將她放在自己的馬車上吧。
他靜靜的看著床上昏迷的女人,有大半年沒見了,似乎更加美麗。這樣仔細的端詳著她,還是第一次,眉如新月,鼻若瑤峰,櫻唇粉腮,冰肌玉膚,豐盈窈窕,真似那春半桃花,瑰姿豔逸。真的是比男兒還要美,不知道誰那麼幸運可以做她的夫郎。
晚上,月西樓早早歇下,隔著一個被子躺在女人的身邊,他還是止不住的心跳。這只是為了救她,月西樓安慰自己,在一陣馨香中安然而去。
————————————————————————————————————
“你醒了?”
小三在一陣顛簸中醒來,緩緩睜開眼。入眼是華麗的錦幔,金色的車頂,這是在馬車上?尋聲看去,旁邊有個絕色的少年在看著自己,目光中透著關切。自己不是和司馬恣的親衛去終南山,休息在客棧裡嗎,怎麼會在這少年的馬車上?
“敢問這位公子,我怎會在你的車上?”她問道。
“令長煙,你不認識我了?”月西樓有點失望的問道。
“公子是?”
“我是月西樓,也就是樓月啊。你幫我做過一個雕刻的,你忘記了嗎?”
“雕刻?”這少年確實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但是……她真的不記得了。
月西樓見長煙搖了搖頭,復問:“那你還記得柳凝坊嗎?記得西嶺辰嗎?”
認真的想了想,還是沒印象。小三又搖了搖頭。
看樣子果真如司馬恣所說,她失憶了。
“公子,你是不是認錯人了?我叫小三,是司馬恣將軍計程車兵。請你將我交給他吧。”
“我可以確定你是令長煙,你失憶了。是司馬恣將你交給我保護的,他說女帝要對你不利,讓我帶你回月沼暫避。他說他會去找你,讓你等他。這有一塊他的玉佩,他說你看到會明白的。”說罷將玉佩遞給她。
長煙接過玉佩,仔細看著。這是司馬恣的貼身玉佩。到底怎麼了?難道他回京辭婚不順利嗎,他是不是有危險,不行,她要去看看。想到這,長煙對月西樓說:
“月公子,請停車,讓我下去。”
“你要回去找司馬恣嗎,你放心,他暫時沒有危險的。何況他武藝高強,你沒有武功,去找他反而會拖累他的。你先好好想想。”
是的,自己沒有武功。司馬恣將自己交給月西樓,不就是怕自己會遇到危險嗎。她又怎麼能辜負他的一片苦心呢。
月西樓見長煙似乎有所動搖,又道:“你是不是還是擔心他?這樣吧,我讓人打探他的訊息,然後告訴你,眼下,你就跟我回月沼等著,可好?”
只能如此了,她點點頭。她看著眼前這個少年,只是自己以前的客戶嗎,這麼拔刀相助?還是朋友?不過既然司馬恣都把自己交給他,應該是個值得相信的人吧。
“我叫令長煙嗎?聽說我溺水了,被將軍救起來的時候已然失憶,什麼都不記得了。你以前認識我?那你能告訴我以前的事嗎?”
“當然可以啊,不過我知道的也不多。我盡我所能告訴你吧。我想西嶺辰應該知道的比較多一些,可惜司馬恣說你暫時最好不要回西嶺,他怕你落水是因為在西嶺有仇家。不過是有可能,否則你怎麼會好好的柳凝坊坊主不做了呢?”
月西樓說話還真的沒什麼邏輯,長煙暗笑。於是她聽他將自己的前事娓娓道來。原來我以前是這樣的呀,司馬恣,我可以告訴你我是誰了,你還好嗎,我很想你,希望你能早點來找我,早一點,早一點……
對於月西樓帶了一個落難的朋友回月沼,月無疆起初是覺得他太唐突了。好歹也是那麼大的男兒了,隨隨便便就帶個女人回去,而且只見過兩次面,對方也只是個商人。不過月西樓要做的事,有幾個人能拒絕的了,由著他吧,橫豎不出事就行了。母皇對他都沒什麼辦法,她睜隻眼閉隻眼好了。
————————————————————————————————
月沼,上京。
終於回來了,平安的回來了,月西樓長舒口氣。百里流雲早在府門等著,這個兒子,心越來越野了,赤炎這麼危險的地方也偏要去,真讓人擔心,好在沒事的回來了。
居然,居然還帶了個女人回來?雖然是個絕色的少女,而且落了難,也未免太失體統了吧。不過她見那少女舉止恭敬的上前行禮,也沒當面說什麼了。
仔細盤問下來,這少女居然還失憶了,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