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頭安慰著說:“你去吧,家裡的事不用操心了,我已經派了幾個能幹的去你家了,一有什麼事我會馬上通知你的,師傅相信我的徒弟,以你的能力沒有問題的,就當是一次修行吧!”
父母永遠是我心裡取了她之外最深的痛,當初老爸老媽為我的事不知道操了多少心,兩人還不到五十就已經是白髮斑斑。我能夠有勇氣活到現在很大部分就是因為他們。我負了她,已經是個不仁不義之徒。我不想再加上一個不孝的罪名。我怎麼忍心讓就只有我這一個獨子的父母孤單留在這個世上。所以我選擇活下去,現在我有能力了,那個禽獸給我等好了,不管你現在在那個城市有多大的關係,你能請到多強的高人,這次,我要將你連根拔起。
我整理好我的思緒和我的行裝走出了我呆了一個月的巫教分壇,雖然這裡只是巫教的一個分壇,在這個大城市裡面只是一個小小的角落,但是它在我心裡佔了很大很大,我已經把它當成了我的另一個家,這裡有老頭的關懷,有小楚的友情,有四位長老的信任。但是為了那個諾言,那個值得我用生命去履行的諾言,我必須走了。
在魔幻世界裡面停留了一個月後,我回來了,人間。
我向東,來到了這個中國最大的城市,按照老頭的情報那個畜生的家族高升以後就集體搬到了這個城市,在來到這城市這五年間,他們依靠他們的關係在這個城市結了一張又厚又大的網,他們觸角伸進了這個城市的方方面面,五年,就只有五年。他們創造了一個神話,把一個家族式的小公司變成了整個中國排明前十的民營企業。他們這個現象被稱為金石現象,金石公司,現在是中國地產界的霸主。在這個中國最大的城市裡面有一半正在開工的樓盤是他們開發的。
這些資料讓我知道我面對的是一個多麼強大的對手,一個公司想要崛起並不是普通想的那樣,只要在官場上有人,上面一個條子批下來就可以了,那樣只能養活,餵飽幾個小公司,一個公司想要做到最強,它自身的能力更重要,就象一個人一樣,外因是次要的,最主要的是內因。而他們家族從一個小小的縣裡面的大家族發展到現在這個局面,其本身的能力也是不容忽視的。
不過他們做錯了一件事,他們做錯了他們這一輩子都要後悔莫及,一輩子都要為之贖罪的一件事,他們包庇那個那個畜生,為了那個畜生,他那個號稱“金青天”任政法委書記的叔叔,帶頭翻案,串通警察做假口供。為了那個畜生,他那個有著無數耀眼光環,在我們小有名氣的慈善家,他爸爸。大肆砸錢。很快她那貪財的父母很快就屈服了。而堅決不屈服的我,首先是老爸被開除黨籍,從廠裡的中堅幹部,變成了掃地的。老媽的小店被工商,稅務隔三差五的來找麻煩,他們絲毫不理會我老媽的下崗證,不理會中央的各種政策。硬是把小店給封了。
就是在這麼艱難的環境下老爸老媽依然支援我,他們知道市長是那個畜生的爸爸的同學,他姑姑是工商局局長,他舅舅是稅務局的副局長。就是在這個時候老爸老媽象我展示了他們的骨氣。他們的能力。我從來不知道原來我老爸老媽有這麼多關係。省裡公安廳親自派人下來調查此事,領頭的是我老媽的表哥。老爸的鐵哥們主動邀請我老爸去他公司裡做,他那公司是我們家鄉唯一可以與那個畜生爸爸抗衡的企業。一時間,無數與我家有關係的援手從各方面伸來。每個關係的來頭都不小,但是我卻從來沒有聽他們兩說過。他們寧願享受這種平靜安樂的生活,也不願意為了一點錢去找自己的關係。
雙方的勢力把一個平靜的小城鬧的天翻地覆,但是誰也奈何不了誰,最後那個畜生的家族迫於中央以及當地輿論的壓力,慢慢的退出了這個小城,但是條件就是保住了那個畜生的性命。雖然象徵的性的判了十六年,但是兩年後就被他們家族撈了出來。我老爸老媽也對此無能為力。他們能儘量保證我不受傷害已經很滿意了。他們已經不想追究太多。
但是我沒有忘記,在這五年裡,我無時無刻不在被仇恨煎熬著。現在我來了。我為了那個諾言而來。
我先在老頭幫我找好的地方落了腳,在寸土寸金的這個城市裡面,老頭居然幫我找了個一百多平米的房子。這就是他來的時候和我說的小房子,我看著眼前的複式樓一陣鬱悶,光是這個房子的衛生都夠我搞的了。然後我找到了金石公司下屬的一個建築公司,憑著我那份雖然不說很起眼;但也過的去的文憑混了進去。
今天就是我上班的第一天,可是我的生物鐘在就被我自己調的亂七八遭了,根本不能按時起來。所以就有了開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