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味了,現在只給她送高檔貨是不行了,還要兼顧到式樣,品牌,眼色,香型。要同時滿足這幾點要求的東西太少了,我本來以為十幾天沒來了,會有一點好東西,沒想到還是隻找到這一點,而且還是降低了一點要求的,還不知道回去以後凱茜會喜歡吧,要是買回了一堆她不喜歡的東西,我就完了。”
這小子,居然十幾天前才來過,看來他為了討好凱茜是不遺餘力嗎,要是這樣都不能打動女孩子的心,那我也沒有什麼話好說了:“看來,把凱茜這個妹妹交給你我算放心了,以後可要好好的照顧凱茜啊。”我對斯西特說道。
斯西特當然順著我的話說下去:“那是當然,你也不看看我的對凱茜是什麼樣子,你把妹妹交給我當然放心了。”他這麼說我當然高興了,我搭上了他的肩膀說道:“既然是這樣,按照我們中國的說法你就是我的妹夫了,快叫我一聲哥哥來聽聽。”斯西特這才驚覺上當,馬上爭辯了起來,一時間整個車子裡面都熱鬧起來了,把剛剛吉斯還有亡靈法師帶給我們的負面影響都丟在腦後。
鬧了一陣以後,在車上近身他哪裡是我的對手,馬上就對我認輸了,在用漢語承認輸了以後,又馬上用連翻譯機都翻譯不了的語言快速說了幾句話,看他臉上的表情,就知道不是什麼好話。其實,我很喜歡這種感覺,就象我和胡徽還有小楚在一起的感覺,大家都象是兄弟一樣,沒有什麼拘束,有什麼話就說,偶爾開開無傷大雅的玩笑,那種感覺,真的很親切,但是,我也不清楚,這樣的日子能維持多久,命運是不以人的意志為轉移的,往往在你最快樂的時候,突然剝奪你的一切,我又想起了忻萌,想起了現在的孟珂,我唯一能希望的是上天就算把一切都帶走,也千萬不要讓孟珂從我身邊離去,我經受不了重複兩次的驚喜,和那重複兩次的悲傷。
我剛準備問斯西特我們下一站去哪裡,沖天的陰氣就從西邊驀然迸發出來,或許,那嚴格意義上,已經不能算陰氣了,那上來還帶著深深的怨恨,這是我第一在感覺到陰氣的同時,還感覺到陰氣裡面的情緒,我看了看斯西特,他的臉色也一下變了,整個人神色陰沉。看來斯西特說的他們對血族又感應不假,他也感受到這個陰氣了。雖然他的感應能力沒有我這麼強,但是這麼強烈的陰氣,他是肯定能夠感應的到。看著我在看他,他點了點頭,用低聲,但是很沉穩的聲音的說了兩個字:“死靈。”
不用他說我也知道了,這些怨恨裡面大部分包含著不甘,有些甚至還能影響我的情緒,讓我能夠感覺到它們對生的渴望,對死的害怕。我沒有見過鬼,但是我想這個和鬼應該也差不多了。
我用同樣低沉的聲音問道:“怎麼辦?”斯西特只是猶豫一會,便馬上下了決定,對司機吩咐:“馬上去那個地方。”接著又對我說:“我們不能不管,再怎麼樣,我們也要去看一下,能夠阻止他們我們就下手,不能阻止,我們再逃也不遲,反正以我們兩個的實力逃跑應該不成問題,我們總不能看他們就這麼毫無顧及的施法。”斯西特和我想的差不多,本來就算是斯西特不同意,我一個人也會去看一下,我有稱子防身,諒他們也追不上。當然有斯西特一起去是最好,畢竟這是他們血族的內部事務,很多事情他比我清楚。
司機聽到斯西特的話,馬上掉轉車頭,朝那個陰氣爆發點急速馳去,開車的這個是吸血鬼的高手,對這種陰氣也很敏感,不用我們指點,他靠自己的感應就可以了。我對巴黎的地形不熟悉,但是我也感應的到,這個肯定是再巴黎的市區,這些人也大膽了,敢在鬧市區就這樣。真要萬一有個什麼閃失,這個傷亡就不好怎麼說了。
隨著我們的接近,那股怨氣是有增無減,連天象都因為這股怨氣而變了色,原本皎潔的月光被一大塊一大塊的烏雲蓋住,才到剛到十月份,大街上卻颳起了大風。我在中國呆的這幾個月,法術是學了不少,但是真正的大法術還是沒有用過什麼,最多也是用下四象咒,見過的最誇張的法術也就是天雷,但是也沒有象今天這種能夠引起天象變化的。
我問斯西特道:“他們亡靈法師到底是搞什麼鬼,好像規模越來越大了,這到底是什麼魔法。”斯西特面上的神色也是越來越凝重,聽到了我的問題,他也只能苦笑的說道:“這些亡靈法師在世界上消失都不知道多少年了,大家公認的最後一次亡靈法師的出現,還是在十九世紀初,到現在都快兩百年了,對他們的記載太少,我們唯一有記載的就是他們操縱疾病的能力,還有他們那令人恐懼的召喚能力,對這個跡象還真是沒有記載,不過看這個樣子,想來也不會是什麼好玩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