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事,他說是幫我們把去日本的事安排一下,看來這頭豬不是老頭子派來的,也和老頭子脫不了關係。
想到這裡,我邊笑邊說道:“你是我師傅派過來的吧,真是想不通,我師傅從那裡找了你這麼大個,而且還是什麼國安局的特工。”那頭豬見我雖然在笑,但是已經只能算是微笑了,又接受了他的特工身份,他也送了一口氣,把聲音放低了說:“我們確實是和無心子老前輩有點聯絡,但是這次不是他來找的我們,而是我們去找的他,我們這次想去日本辦點事,想尋求他的支援。”
說到這裡,我就有點奇怪了,這老頭子,什麼時候和國安局有聯絡了,我怎麼就不知道。不知道就問:“我師傅是怎麼和你們國安局的人扯上的關係。”豬也奇怪了,反問道:“你是他的徒弟,他難道連這個都不和你說嗎?”“別提我那師傅了,基本上是我不問,他就不說。”說到這裡我就有氣,不到萬不得已,那老頭子的嘴巴就緊得和什麼似的,一個字都漏,就說那次和倭寇的事,不是小楚告訴我的話,我還不知道原來還有這麼段典故。真不知道他怎麼做的師傅。
那頭豬剛剛正經了一下,又開始顫著他的肉了,顫動著說道:“你不要怪無心子老前輩,他那個人就那個脾氣,有些事他覺得沒什麼必要說的,他是不會說的。可能他是覺得這件事沒什麼說的必要吧。”“那好吧,你就幫我講一下,師傅和你們國安局的人到底是什麼關係。”嘿嘿,既然你這麼幫老頭子說話,那幫他講一下故事你也沒什麼意見吧。
豬馬上就說了:“其實說起來也簡單,也是在抗戰的時候,無心子老前輩在一次戰場上救了一個快死的人,然後那個人又很巧的成了國安局的第一任局長,就這樣,老前輩和我們國安局的關係就這麼開始了,建國這麼多年,老前輩也幫了我們很多忙,而且要不是老前輩確保了你們修真界的穩定,我們可能光是為你們修真的事就要煩死了,畢竟你們的力量現在還不能出現在世人面前,那會引起恐慌的。”
聽他這麼一說,我明白了,難怪老頭子交代我們不能隨便動用法術的,原來早就和別人訂了規矩了的,不過說他救了人,我才不相信了,搞不好就是看看別人有沒有成為殭屍的潛質,然後無意中把人家救了。不過老頭子的嘴巴還真嚴,有這麼硬的後臺居然不跟我們說,還要我們小心行事,他自己去金石總部殺日本人的時候卻沒看見他小心,那個時候他就想起和國安局打招呼了。
雖然說的是比較好聽的,不過還不能確定他是不是說的真話,天知道蘇蕊忻那個賤人會不會找個人來騙我。我在洗手池裡面放了點水,然後在那上面劃了兩下,一個簡單的水境符就形成了,這些小法術都是我這幾天補上來的,那次在峨嵋後山的那次迷路我印象太深刻了,這學點小法術還是有用處的。
搞了半天,老頭子的臉才出現了,一見我就罵道:“你個小子,在飛機上都不安分,也不讓我好好的睡個覺。有什麼事。”我把那頭豬直接扯了過來,給老頭子看了看說:“這頭豬是不是你派來的。”那頭豬看見水鏡,居然一點也不希奇,對老頭子恭恭敬敬的說道:“無心子老前輩好。”老頭子看了一下那頭豬道:“原來是小朱啊,既然那老傢伙派的是你,我就放心了,我家的徒弟有點笨,什麼事情你多照顧他一下。好了有什麼事情你們兩個商量,我去補覺了。”說完,也不管我在旁邊,就這麼直接從水鏡裡面消失了。這算什麼師傅嗎,對徒弟一句交代都沒有,不過總算把肥豬的事交代清楚了。看來,這次日本之行是要於豬同行了。
既然知道是自己人,第一個當然是問名字“你到底叫什麼名字,你總不會要我真的叫你豬吧!”那頭豬點了點頭說:“我真的叫朱八!”“不是吧,居然叫這個名字。”那頭豬看我誤解了,馬上解釋道:“朱是朱元璋的朱,八是數字的那個八。”我搖了搖頭說:“真不知道你家裡怎麼給你起的名字,居然叫這個。”豬聳了聳肩說:“小時候家裡窮,爸媽沒有文化,所以就叫這個了,後來大家都叫慣了,我也懶得改了,反正就算是我改了名字,他們一樣會叫這個名字的。”這頭豬還真的看的開。
“好了,好了,名字知道了,那你說說你和我一起去日本是幹什麼吧,你說出來看看我怎麼幫你。”我說道。豬點了點頭說:“你也知道,這段時間的反腐工作抓的很緊,有不少貪官落馬,但是他們所貪汙的財產國家都沒有收回,不少都流失到了國外,除了美國這個大戶以外,在日本的也不少,中國政府透過官方渠道幾次和日本進行交涉都不成功,最後只好派我們這些特工去執行這個任務了。剛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