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中土修真界公推的代表發的誓,他是這麼說的,我代表我們中土修真界發誓,在我們的有生之年,我們絕不踏上東瀛一步,如違此誓,願受天雷之刑。”獅王在說的時候,特意把我們的幾個字都讀重了一點,我和胡徽都恍然大悟,師傅在這上面玩了文字遊戲,前面雖然說是代表中土修真發誓,但是後面只是說我們在有生之年。而不是說整個中土修真界,也就是可以這麼理解,他那個我們就是指當年把倭寇趕出去的那批人,並沒有泛指整個中土修真。那這些戰後成長起來的一代都不在此列。老頭子還真是陰險啊。
既然這層想通了,其他的一切都明瞭,胡徽說道:“老前輩是不是想我和天翼去倭島把真正的河圖洛書找到,然後帶回來,想把這個禍害源段了。”這小子,居然把我的話都搶了。老頭子轉過身,點了點頭說:“沒錯,我的想法就是這樣,就是不知道你們兩個有沒有問題。另外,你們還可以聯絡一點和你們差不多歲數的精幹人手,和你們一起去,但是記住,重在質量還不是數量。”
我和胡徽當然是願意的就差把腳都伸出來贊成了,馬上大聲說道:“我們沒有問題,我們這就去準備。”老頭子笑罵道:“你們兩個啊,和我年輕時一樣,幹什麼都急,你們也不看看現在是什麼時候了,還不去睡覺,等睡醒了我們再商量。”我們兩這才注意到,老頭子剛開始看著還是一片漆黑的東方,現在已經開始有點魚肚白了。
第五卷 東渡 第二章 胖豬
我坐在飛機上,看著地上越來越小的機場,看著漸漸遠去的故土,雖然明知道,只是去去就來,但是心中還是忍不住的惆悵。這可是我第一次出國,以我的語言水平,我還沒有想過有一天我還能出國的。那幾個倭寇現在就坐在的旁邊,另外一頭胡徽正坐在旁邊壓陣,三個倭寇老老實實的坐在椅子上,不敢有絲毫異動,當然,在出國之前,我們在他們三個眼前那金家的那個畜生現場給他們演示了一下,什麼叫活著比死著難受,他們還敢動,那膽子就真是比較大了,再加上他們腦後被我那三個兄弟植入的爆炸晶片,老頭子給他們下的蠱,我看他們還敢怎麼動。
和我一起來也就那麼熟人,胡徽和小楚是怎麼樣也跑不掉的。豪豬他們也吵著鬧著死活要去,他們以為我們這是去觀光啊,不過超用他的耳麥式翻譯機相要挾,我們幾個裡面又沒有鳥語好的,也只好屈服了。帶上了這三個累贅。但是最鬱悶的不是要帶他們三個,還是我懷中的這個最大的變數,稱子,這小傢伙死活不願意離開我,一聽說我要出去很久,就拉著我的衣服不鬆手,怎麼都要跟著我走。她那撒嬌的工夫,連老頭子都擋不住,就更不要說我了,於是累贅有多了一個。再加上巫教比較年輕的另外三個護法,以及他們胡家的必須人員,整個去倭島的人員竟有三十多人,整一個小軍隊了,害的我們登機的時候都要分作幾批,怕人們以為我們是聚眾鬧事的。
飛機已經結束了爬升,開始了平飛,稱子也在我的懷裡舒服的翻了個身,這小傢伙,到我懷裡基本上就是睡覺,也沒見過她幹過別的。不過這小東西在我馬上要被天雷轟中的時候趕到,還有她說的那些話,以及對我依戀之情,我還真是挺喜歡她的。想著,不由把她往我懷裡緊了緊。一個漂亮的空姐輕輕的走到了我身邊,柔聲問到:“先生你需要什麼嗎?”這哪是問我,分明就是來看稱子的。這小傢伙一上飛機就繼續發揚她無敵可愛星的魅力,還不到兩分鐘就吸引了機艙裡所有人的目光,連那幾個漂亮的空姐也不能倖免,對這個小傢伙可熱情了,又是給東西吃,又是幫她找位子。小傢伙的嘴巴也填,一口一個姐姐,把那些美女空姐叫的是舒舒服服。我當時就惡搞的想到,要是他們知道叫她們的姐姐是一條一千多歲的小龍,她們不知道有什麼想法。
稱子也有不聽話的時候,她怎麼都不肯坐在給她安排的位子上,趴在我身上就象一隻樹袋熊,哪裡都不去,最後空姐們都拿她沒辦法,只好隨她。最後還羨慕的對我說了一句:“你女兒和你的關係真好。”我聽到這句話,就差沒有倒在地上了,女兒,稱子什麼時候成了我女兒了。我剛想開口辯解,但是懷中甜甜的聲音把我連開口的勇氣都打消了,這小傢伙居然叫了一聲:“爸爸。”當時我都不知道我的臉色是什麼樣子了,肯定是氣紅了。我那群兄弟馬上就暴笑起來,但是又是在公眾場合不敢太放肆,只好一個個抿著嘴,在那裡揉著自己的肚子。我想起來了,最近那個什麼電視臺放的是蠟筆小新,小傢伙天天是一集不漏,全部看完,這個卡通片就是教壞小孩子。
稱子都叫爸了,我還有什麼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