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靠這頭豬來出氣。
打打鬧鬧的就到了目標的住所,我隔著車窗看了一下,是一棟獨門獨院的小樓,能夠很明顯的看到院子裡面都有人在巡邏,我扯了扯豬的衣服說:“裡面的那傢伙是怎麼和春生流的搭上關係的,好像這種事春生流的人不會管,而且春生正那樣子就知道他看不起中國人,他居然會派人保護這個垃圾,還真是有點奇怪了。”豬答道:“你說還有什麼,這個國家的人出了名的好色,連他們的國家都號稱東方性都,能夠叫動他們的還不是女人,裡面的那傢伙把跟著他一起來日本老婆給賣了,好像是春生流的三頭目吧,春生流自然派人來幫他。”
我皺了皺眉頭,又是春生雄,又是女人,這些倭寇好像走到哪裡都離不開女人。松下坐在我們後面的車子裡面,誰叫這頭豬體積太大,他坐進車裡面後,我都是勉強的擠了進來,松下和胡徽他們只好坐後面的車,松下見我們停了下來,他就直接下了車,和春生流的人交涉去了,我也下了車,跟在松下後面,想必春生流應該會賣我點面子吧。
大門前是安的攝像頭,我和松下連門都沒有敲,只是在門前站了半分鐘,門就開啟了,一個小頭目樣子人鑽了出來,恭恭敬敬的象松下鞠躬道:“松下組長好,不知道松下組長來我們這裡有什麼事。”松下開門見山的說:“今天我們來這裡,是找你們要人的,我們要這個房間裡面,你們保護的那個人。”小頭目為難的答道:“這個,這個我們做不了主,這個人是上面交代下來要我們保護的,而且是春生雄君親自交代的,你們要別的人沒有問題,但是要這個人,恐怕不行。”
松下讓了一步,把我露出來,沉聲問道:“那他呢?”小頭目疑惑的看了看我,問道:“這位是?”松下笑著說道:“你們不會連你們宗主上午幹過什麼都不知道吧?”小頭目馬上反應了過來道:“原來這位就是李天翼先生了。”說著馬上把我們兩迎了進去“李天翼先生的事,宗主已經和我們說了,吩咐我們這些下面的兄弟儘量配合天翼先生,我馬上就給我們宗主彙報,爭取給你們一個答覆。”小頭目說著,就帶著我們走進了房間,當然,我們一進去就不是我們兩個人,後面浩浩蕩蕩的一二十個人一起湧了進來,我發現自己越來越象黑社會老大了,走到哪裡都是前擁後護的,這感覺並沒有我想象的那麼好,相比之下,我還是比較喜歡一個人的獨來獨往。
跟著那個小頭目,我們一行人走進了大廳,這看起來很小房間,客廳還不小,他給我們安排了休息的地方後道:“你們現在這裡休息一下,你們要的人現在就在樓上,我和我們宗主商量一下,很快就會給你們答覆,既然是你們要人,我們春生流不會不給的。”我們坐了才五分鐘,小頭目就滿臉笑容說道:“宗主同意了,李天翼先生和松下組長和我上去提人吧!”豬也跟了上來,我對小頭目解釋道:“他是來認人的。”小頭目點了點頭,帶著我們上了樓,推開房門,我看到了我們這次的目標。
我都差點認不出來他了,現在的他一點都不像資料上面的那樣意氣風發,原本烏黑的頭髮現在是點點霜痕,眼角都有了明顯的魚尾紋,而因為睡眠不足的黑煙袋清晰可見,這個樣子哪象一個才三十歲出頭的年輕人,一個四五十的中年人都比他看的年輕。我們一進來,他看見我們眼神不是驚恐,竟然是釋然,他長長的吁了一口氣,直接用中文說道:“你們終於來了,這天總算到了。”這傢伙不笨啊,居然看了我一眼就知道我們來抓他的,但是幹出的那些事情就那麼齷齪了。小頭目還是很客氣的說道:“這三位是來接劉先生回國的。劉先生跟他們走吧。”
接下來,那傢伙什麼話都沒說,跟著我們上了車,一直到回松下組的駐地,他都沒有說話,我們也說不出話,雖然人是捉到了,但是他給國家造成的損失,是怎麼都彌補不回來的,我們心裡還是很不舒服,整個車子裡面的氣氛都很壓抑。
下了車,他突然對我說道:“我可以和你說兩句話嗎?”我遲疑了一下,點了點頭說:“可以,我們先進房間再說吧!”按照開始和豬在車上談好的,目標要暫時羈押在我們這裡,豬自己的地方不太安全,他怕春生流的人再來找麻煩,而我這裡是最安全的。所以我直接帶著他進了房間,
進屋以後,我給他找了板凳,讓他坐下,淡淡的道:“現在有什麼話,你可以說了。”剛坐下,他就嚎啕大哭起來,我厭惡的看著他,一個大男人,哭成這樣子,還真是噁心,胡徽直接打斷了他的嚎叫:“有什麼話就說,不要象個女的,動不動哭什麼。”他擦了擦剛才流下的眼淚,哽咽道:“我對不起黨,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