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那賈大人身子靈活、神智清晰後,他口中連連憤聲喝呼,瞧見那大堂門面上書寫的“西山閣劉老前輩到此一遊”那行墨黑大字,更是氣得吹鬍子瞪眼睛的。當即下令整頓人馬,向成都府鎮守將軍借了七百餘官兵,騎著馬,指揮著官兵,向蜀山派西山閣浩浩蕩蕩的開進。
三四天一過,賈大人和白統領便領著眾官兵到達了蜀山派境地,一下將那西山閣所在地圍了結實。
話不多說,賈大人立即下令將那西山閣上下全都捆了拿下。
青墨道長正自在大殿中為眾位弟子講義道德指點武學,突見門外闖進來一隊威武的官兵,將自己和眾位弟子圍了個結實。一時莫名萬狀,有口難言,又不敢招惹這官道中人,只得忍氣吞聲,讓手下眾位弟子不要反抗,自己領了兩名弟子,一路趕出西山閣大殿,要探個究竟。
遠遠的瞧見賈大人騎在馬上,滿臉傲然和氣憤,青墨道長連忙上前欠身行禮,小心翼翼地問道:“不知官爺如此興師動眾,突然駕臨我西山閣敝地,有何指教啊?”
“呸!”賈大人胸腹中怒火正盛,手指青墨道長,破口大罵了起來:“他奶奶的,你們這群臭道士,不好好的修真吃齋,卻跑到成都府衙去撒野……還不快將那姓劉的妖道和紫衣妖女交出來……如若不然,我便滅了你西山閣!”
青墨道長莫名其妙,不知所以,訝然道:“官爺,此話從何說起?什麼姓劉的妖道?什麼紫衣妖女啊?”突然想起這個賈大人說得妖道和妖女,說不定是方資君和小狼女,當即諂笑道:“官爺,你說的那個妖道和妖女,應該是聖女閣的方資君和小狼女吧?小狼女那妖女於半年前就被我等誅殺了,至於方資君那個妖道,他墮下蜀山下的深淵,早也死啦!”
青墨道長身畔的兩名弟子,也連連點頭稱如此。
這時,西山閣的其他弟子,也陸續被官兵帶到了廣場之上。
賈大人只道青墨道長裝腔作勢,故意要推卸責任,又是怒聲喝道:“你等還想狡辯?那個妖道明明姓劉,怎麼會姓方?小狼女又是何許人?你等故弄玄虛,糊弄本官是不是?來人啊,將這個老道拿下,重重打二十大板!”
武林論劍大會上,蜀山派中仙劍閣、西山閣聯手幾十名劍派高手誅卻方資君和小狼女之事,江湖上雖然傳的滿處都是,但這賈大人乃官道中人,對武林上的事卻是半分不知,半分不曉。
青墨道長氣悶非常,當即衣袖一拂,側首憤聲道:“貧道青墨,雖然才疏德淺,但終究是蜀山派西山閣的掌門人,怎可隨便受人侮辱?”話語身姿顯得十分氣定閒逸,帶了幾分不辱於人的孤傲。
白統領見狀,當即向著青墨道長施了一禮,又急忙一旁小聲提醒賈大人道:“大人,此人乃蜀山派西山閣的掌門人青墨道長,仙道劍術過人,在武林中德高望重,如此就要打他板子,大是不妥。大人行事還需三思!”
賈大人身邊有數十位高手護駕,且此時又統領千位官兵,自然是有恃無恐,況且他本性高傲,受了方資君侮辱,哪能就此罷休。聽說眼前這人就是西山閣的掌門人青墨道長,更是有心要報復,也不理會白統領的好心提示,當即衝青墨道長喝道:“既然你是西山閣的掌門人,那更是應該遭打。所謂君子犯法,與庶民同罪,更何況你區區一個掌門人!來啊,先將這個老道重大二十大板再說。”
“是!”賈大人身後數十位官兵轟然應答,他們那天也受過西山閣的“劉道人”侮辱,對這西山閣自然是恨之入骨。當下領命,一哄而上,就要將青墨道長拿下。
青墨道長身邊的兩位弟子,聽說賈大人要打師父的板子,胸中憤懣不平,對那上前動手計程車兵高聲喝道:“你們敢!”喝呼之際,用了七分內力,只震得眾官兵耳中翁然作響。這兩個弟子,顯非泛泛之輩。
那幾個官兵為那道士喝呼的威勢所震動,不由面面相覷,後退一步,不敢上前。
“大膽!”賈大人厲聲喝道。他話音一落,身後幾十名官兵,立時刀劍橫出,搶上前來,將青墨道長等人層層內內的圍了個結實。
西山閣那些被捆的弟子,立當運轉內力,崩斷繩索,展開架勢,就要與群官兵一決高下。
劍拔弩張,眼見一場刀兵之戰,就要爆發。
突聽青墨道長高聲呼道:“眾位弟子聽命,沒有我的命令,誰也不許動手!”當下轉身對賈大人施了一禮,面色凝重,以極為鬱悶的聲音說道:“大人,貧道……甘願受罰!”
“師父!不要。”青墨道長身畔的兩位弟子齊聲叫道,大有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