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應她的卻是無盡的空寂,娜莎爾金色的眼眸中泛起戾意,看向金門之外的層層守衛:“耳朵都聾了嗎?還是你們找死!”
依舊是無盡的安靜空寂,娜莎爾心不禁一慌,憤恨的看向絕送:“你做了什麼!”
“我做了什麼……”絕送輕輕一笑,挑起娜莎爾的下巴:“你多年來都守著那個愚蠢的毀,不知修煉,不管事務,與世隔絕,你說……我做了什麼!”
後知後覺的理解了目前的狀況,娜莎爾卻清歡的笑了:“汙穢之物果然是汙穢之物啊,你奪了我的權利又如何?你修為比我高了又如何?你將我囚禁在此這又如何?”慢慢將嘴唇湊到絕送的耳邊:“你不是想得到我嗎?你不是希望我與你遠走高飛嗎?來呀……”
娜莎爾一個旋轉妖媚的躺在靈石大椅上,不屑的笑著:“我到是要看看,你拿什麼東西得到我?你拿什麼東西帶我遠走高飛!”
絕送的面容一下沉得更深,與毀同樣的面容卻彷彿是截然不同的另外一個樣貌,看著娜莎爾笑得歡快的臉龐眼中緩緩升起一股情慾,卻硬生生的轉過身。
“哈哈哈哈哈!”娜莎爾猖狂的笑了。
清妙的笑聲傳遍整個大堂不斷迴盪:“原來你還記得?我還以為你都忘了。哈哈哈,你早在對我有意的那一刻就已經被我斷了你做男人的念想,能有資格在我身邊的男人只有毀一個,你算個什麼東西!連男人都不是了!”
絕送的雙手一緊,轉身看向娜莎爾卻依舊是那般痴情的眼眸:“你對我所做的一切,我永遠不會忘記,但我絕送只會永遠把你對我所做的一切當做恩賜,我愛你便是愛你,與你對等的東西根本不存在,即便是窮其一生等待,我也會不擇手段將你束縛在我身邊!”
緩步離開金門,絕送到了門口方才低低道:“娜莎爾,絕送會重塑肉身,到時候你會成為我真正的女人,我一直都守護在你身邊,不是男人又是什麼。”
娜莎爾金瞳一縮,隨即大吼起來:“滾,你給我滾,你永遠別想碰我!便是你奪走我的一切你也不會得到我!”
“呵呵……”絕送輕輕的笑了,沉默的離開。
娜莎爾,我怎麼會奪走你的一切?我所做的一切只不過是為了得到你保護你,這搖搖欲墜的高堂,眾心離散的人心,跟著毀東山再起的罪徒,已經不是被情慾惑心的你能扭轉的了……
搖搖頭,絕送悠長的看向遠方,如果連絕送都不袒護你,又有誰袒護你呢?
終有一天,你的身心,都將是我的!絕送身姿一展,身影已經瞬間消失在原地。
略顯昏暗的房間裡,絕送面無表情的對著琉璃鏡,看著鏡裡毀的面容甚久絕送突然嘲諷的笑了:“就是這樣一張面容便讓娜莎爾動了心麼,真是可笑!”
手在臉上一抓,絕送那副與毀一模一樣的面容被撕了下來,原本的面貌出現在琉璃鏡之中。
黑色的髮絲,黑色的眼眸,俊美得甚有些男生女相的面容,但臉頰處卻有一個血紅的罪字!緩緩伸出手撫摸自己臉頰的罪字,絕送的眼中徒的一狠,汙穢之物,便是汙穢之物又如何!道高一尺魔高一丈,這世間只有不擇手段才能得到自己的一切!
毀既然已經打破焚罪山放出舊部,那麼,一定是天音已經回到這世間。毀墮入無界找尋不到半點氣息,但天音卻是還有靈魂之氣的,尋到天音就一定能尋到毀,要從天音開始著手。
若是將轉世的天音殺死,毀一定心灰意冷隱於世間,到時娜莎爾一定四處尋找毀妄圖取代天音的位置,所以天音萬萬不能死,只有天音還在才能斷了娜莎爾的念想。
若是放任轉世的天音成長,以後憶起前世加上不甘的舊部慫恿,天音定然會再次發難成為一大隱患,所以,首先要將曾經天音的麾下眾人一一剷除,並且,盡力阻礙天音的成長,將天音身邊一眾人等剷除後再殺不遲!
“花忘,花羽。”絕送低喃一聲。
“主人!”絕送的身前立馬出現兩個身影,都是女子,一個鵝黃色的衣衫,面容清麗可人卻毫無表情,一個白色的衣衫,五官精緻靚麗但十分沉穩.悠閒。
兩人恭敬的站在絕送身邊邊:“主人有何吩咐。”
絕送緩緩將手伸進自己的胸口,那手竟然就這樣直直洞穿了身體卻沒有一絲血跡!伸出手時,絕送的手中出現一絲飄搖的藍光:“這是一絲殘存的靈魄,找到這絲殘魄的主人,將一切動向告知。”
“是,主人!”花忘與花羽齊齊低喝一聲,花羽小心的接過絕送手中的靈魄放在身體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