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身長滿了浪漫細胞的人,才會寫的出如此浪漫的詩句。”
“我真的好想和這樣富有才學而又浪漫的一個詩人共進晚餐呀!親愛的凱文,你能來我家嗎?我家的那位出差一個月了。”
一時間,凱文也多了一個外號,那就是“浪漫詩人”。這讓看到推特的凱文心裡很高興。
可是關於《當你老了》這首詩歌的熱潮還沒有退去,因為詩歌評論家大衛。李寫的那篇長篇評論已經發出了。
大衛。李在評論裡寫到:
這首愛情詩是獨特的,其獨特來自詩人獨特而真摯的情感,沒有這種情感,刻意去別出心裁,只會讓人覺得做作。因而,本詩與其說是詩人在想象中講述少女的暮年,不如說是詩人在向少女、向滔滔流逝的歲月剖白自己天地可鑑的真情。從這個意義上講,打動我們的正是詩中流溢位的那股哀傷無望、卻又矢志無悔的真摯情感。
整首詩韻律齊整,語言簡明,意境優美。詩裡沒有華麗的辭藻,樸素平淡的文字背後卻潛藏著磅礴的情感。作者在詩中表達出來的情感軌跡正可比喻為一條河流:先是在峽谷奔流,爾後匯入大江,最後平靜地消失在大海中。但是,就在平靜的海水下面,相信一定有滾滾波濤,埋葬著他全部的希望、失望和絕望。
任何一個青春的心都不會也不情願去面對蒼老、靠近死亡、層疊的皺紋、如銀的白髮,這是一種怎樣的沉重。然而年輕的作者卻站在時間的這一頭,始終以一種平靜的、娓娓的語調來敘說、想象老去後的情景,將自己對愛人的愛戀之情發揮得淋漓至盡。
隨著詩歌評論家大衛。李的這篇評論一出,就立馬引起了更多人的關注了。這可是大衛。李的點評啊,要知道他這個人很少會為一首詩歌做出如此的點評,要知道大衛。李可是詩歌評論家,業內的泰斗,他對詩歌的專業度是非常廣的,他所說的話也基本就是權威了。
如果一百個人說凱文的詩歌好,可能不會有人相信,如果一千個人說凱文的詩歌好,可能也不會有人相信。或者是一萬個人說凱文的詩歌好,可能還是沒有人會相信。可是作為詩歌評論家大衛。李說凱文的詩歌好,那就會有人相信了。那凱文的詩歌或許就是真的好了。
“哇哇,連大衛。李都出來了,真是一個奇蹟啊。或許只有這麼優秀的詩歌才會引起大衛。李的關注。”
“我還沒有看過這篇詩歌呢?或許我該去看看。畢竟我也喜歡詩歌,我覺得詩歌是一種浪漫。可惜這些年會寫詩歌的英國人太少了。”
“連大衛。李都說好了,我還有什麼理由不去買一份《時代週刊》來看一下呢?”
“大衛。李好久不說話了,沒有想到一說話竟然就是評論凱文的《當你老了》。看來這首詩歌還真心不錯,我要看看。”
“《時代週刊》這個新的欄目還真不錯,或許隨著大衛。李的這一篇評論,不僅僅是讀者,業內的作家朋友估計也對《當你老了》充滿了好奇了。”
事實也的確如此,那些本來還沒有心思要看看這首《當你老了》的人,現在看到大衛。李後,也決定晚上或者明天去買一份《時代週刊》來看看。這也直接導致了《時代週刊》的當期銷售一空。
《時代週刊的》社長心情高興的找到了沃爾,他的手裡拿著一封信封,他把這份信封在沃爾的面前搖了搖,然後說道:“沃爾,你真是一天才編輯,我為你能發掘出那麼多有潛力的作家感到高興。你知道嗎?我們《時代週刊》這次火了,凱文說事這個欄目也火了。”
“噢,尊重的社長大人,此話怎麼講呢?”沃爾問道。
“這是詩歌評論家大衛。李昨天給我寫來的信,他在信中大力的讚揚了我們《時代週刊》以及‘凱文說事;這個欄目。特別是凱文的那首《當你老了》,他給予的評價很高。這也間接的肯定了我們的報刊水平。”社長說道。
“太好了,大衛。李能寫信表讚我們。這就證明了‘凱文說事’這個欄目是對的。”沃爾激動的說道。
現在的沃爾對凱文真是佩服的五體投地了,試問在英國,有哪個年輕的作家能獲得一個權威人士如此高的評價呢?唯有凱文。
沃爾正要說些什麼,可是負責讀者來信事務部的同事卻跑過來了。
“尊敬的沃爾先生,博格特打電話過來找你。”
“好的,我這就過去。”
沃爾走過去接了電話,博古特立馬就興奮的問道:“嗨,沃爾先生,我這一期的《痴情的輪胎女人》怎麼樣?讀者是不是反應很強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