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以至只被無知的市民作為少有的普通地震。然而,身處皇城內的魔法公會,卻已然察覺出異樣,立即著人火速秘密調查。
地下,艾嵐娜的攻擊嚴格來說並沒有完成,因為水道的強度已經不足已支援至完整的攻擊,所以不得已攻擊被強行停止下來。自一開始,艾嵐娜一直不願全力而有所忌憚的原因,正在於此。
‘完了麼?完了麼……’我並不知道靜立在那裡的艾嵐娜,其實並沒有完成的攻擊。但如此強大震撼的一擊,在震驚的同時,我不認為魔獸仍然有存活的機會,因為此刻的它幾乎已只是一團癱軟的肉漿。
“艾嵐……娜?”
我發覺她的面上絲毫沒有輕鬆的神情,反而更加嚴肅,甚至有一點點的沮喪。這時,我順著她的眼神望去,那癱軟的魔獸軀體竟然仍在蠕動,並且正在急速的復原當中。
是再生!先前如此劇烈的攻擊,仍不足已成為致命一擊。即是說,除非先行破除魔獸身上的魔抗咒文,否則只有用更強勢的攻擊。然而,經過先前的一幕,這裡已變的相當脆弱。一旦這裡塌方的話,姑且不論我們是否能逃過一劫,而地上的市民一定會遭到相當的牽連,因為對於薩索比恩,上面的市民無異於最好的‘營養餐’。
片刻間,魔獸的軀體幾乎已恢復完畢,而且不知是否錯覺,我竟然覺得再次復生的它竟然比先前更加‘厚實’了。另一邊,艾嵐娜似乎下定決心,自懷中取出一個魔法卷軸。
“封環陣界!”
魔獸的周圍驀然出現數道光柱,隨即平行伸展至彼此相連,形成一個小型的光幕牢籠,將魔獸暫時困在其中。接著,她開始快速的虛空刻畫符紋,並低吟起未知名的咒文。
此時艾嵐娜正極力爭取時間,完成破除魔抗咒文的複雜魔法。但她之所以在開始時不願如此而寧願以強硬方式解決,是因為對應由複雜議事製造出的魔抗咒文鏈,這個記憶中的魔法需要的是更極為複雜和冗長的咒文,通常都是以儀式的方式進行。而一旦開始,在咒文完成前的這段時間,不但不能移動,甚至無法分神,以至於曾經一度施用過的法術全告自行解除。這也就是為什麼艾嵐娜拖延魔獸薩索比恩的魔法,靠的不是她自己的魔力,而是依靠賦有魔力的卷軸。
禁制界中的魔獸瘋狂的撞擊光壁,每一次都引起極大的震動,而不遠處的艾嵐娜一動不動的完成著不知何時才能完成的咒文,此時原本場內的那些幻影分身,包括阻隔我的光牆,都業已因失去艾嵐娜的魔力支援,而告自行消除。
這時,我看著場中,卻完全無能為力,唯一能做的只有焦灼的等待。忽然,不知何時我猛的感覺手中一沉,似乎有什麼東西忽然掉進懷裡。
“怎、怎麼可能,……嚕爾!?”
怎麼也沒想到,我低頭看時,出現在懷裡的竟是幾天前已交託給芬蒂娜代養的‘絨球’。
“那麼,嚕爾既然在這裡,難不成……芬蒂娜……”
這可不是鬧著玩的,這麼危險的地方,可不是大家‘聚會’的場所。忙轉頭四處張望,讓我暫且寬心的是,並沒有望見芬蒂娜的身影。
‘還好,’我暗中鬆了口氣,‘但這個小傢伙又是怎麼來的,怎麼知道我在這裡?’思伏間,我回想起在拜訪賢者塔時,佛林撻賢者曾告訴的有關幻獸的事情:“……任何幻獸,尤其對已示主的幻獸,都具備強弱不定的心靈感應。至於你得到的這隻幻獸,據我觀察,是具備影之力的幻獸。就目前你告訴我的,我猜想它除了你曾切實感受過的實體映象、光環外,還可以進行及影空間的短距離穿梭。這樣的話也就是說,只要這個小傢伙願意,無論你在哪裡,它都能找到你……”
“咔~”
一聲輕微的細響攙雜在巨大魔獸仍舊不停撞擊著光壁的巨響中。
‘不會吧!’心頭一驚,我不由轉頭望向艾嵐娜,她顯然仍舊沒有完成不知名的魔法而一動不動,但另一側封閉魔獸的光體牢籠已出現越來越多的細小裂紋。
怎麼辦?我無法想象一旦牢籠被突破,自己以什麼方法阻止怪物。急切間,我忽然省覺自己懷裡那個完全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傢伙。
“嚕爾,快……”
我想讓小幻獸造出個無論什麼東西,阻擋一下,但是卻不知怎麼說,完全不知所措,而小傢伙竟然‘識相’的全然不理會我,開始慣例的睡眠時間。
“嚕爾、嚕爾……你,那麼,對不起了……”
眼看魔獸即將衝出封界,我一狠心,抱著無比崇敬的心情將小幻獸直接擲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