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寧寧意淫完畢,採購一批草紙,雖說那質量差點兒,不過總比那羊皮紙強不是?
好了,繼續掛在凝宵胳膊上轉悠。
哎呀,這個世界到底是處在什麼時期啊?這麼高階玩意兒都出來了偏造的那紙還那麼低階?馮寧寧瞪著眼前那幾個既不精美也不透明的玻璃珠,瘋狂地搜尋著腦子裡那可憐到幾乎空白的歷史知識。
馮寧寧此人長了個理科腦子,對於歷史這個玩意兒,中國歷史她僅僅知道那首沁園春上提到的幾個朝代,什麼秦皇漢武,什麼唐宗宋祖,至於成吉思汗,那詞上只說了名字沒提朝代,馮寧寧除了知道他是個蒙古蠻子還真不知道他屬於什麼朝代,她還知道明朝清朝,還知道中國有四大發明,可是你不能問她這四大發明是什麼時候出來的。她知道中國古代就有了紙張,可實在不記得老祖宗們是啥時候鼓搗出了玻璃。還是這個東西就不是她的祖上鼓搗出來的?
又瞪了一會兒眼睛馮寧寧的腦子終於來了個急轉彎:這跟歷史沒什麼關係,她只需要知道怎麼弄就行了,反正她正在創造歷史,或者說,她正在參與創造歷史,以後都應該是後人記跟她有關的事,說不定還得背點什麼馮聖人語錄,馮聖人選集,馮聖人詩詞,嘿嘿,背死他們!目前她只需要知道這個東西是怎麼弄的,誰弄出來的,頂好還能把那個弄出來的人騙到寧諾去。馮寧寧自己也知道製造玻璃的主要原料是沙、純鹼或鉀鹼和石灰,問題是比例是多少來著?還有那個溫度?
她漫不經心地掂了掂那幾個粗糙的需要回爐的醜東西:“這個東西是什麼呀?”
“這個,小人也不知道是什麼,是我家婦君前些時候弄出來的,看著挺好看的就拿出來賣了。”
才出來,獨一份兒!好極妙極萬得福!
“看著挺好看的?我怎麼看不出來這東西哪兒好看啊?”嘀嘀咕咕著,馮寧寧把那些東西掂了又掂,還拿陽光底下照照:“也不能說完全沒用哈,逗小孩子玩去。那個,你家婦君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