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身邊,連氣都來不及喘,便急忙的呼道:“門主,不、不好了,上…上面…”
見然叔累的連說話都結巴了,陳楓頓時皺起了眉頭。而這時陳楓注意到,然叔腰間的舞兒也被勒的面目通紅,看樣子挺難受的。陳楓一時心疼舞兒便打斷了然叔的話:“然叔,您別急,先把舞兒妹妹放下,喘口氣,然後再說。”
經陳楓這麼一提醒,然叔猛然醒悟,將舞兒往一邊一放,便大口的喘起氣來。而舞兒也在一邊不停的揉著自己的脖子,氣色慢慢的好了點。
“門主,不好了。”然叔僅休息了數秒,便迫不及待的抬起頭看向了陳天,一臉緊張的說道:“天邪門弟子寡不敵眾,就在你帶著少主下山的這小段時間,天邪門僅剩的數百名已經、已經全部陣亡了,天邪門、天邪門沒了。現在四大門派的人正在分頭尋找你的蹤影呢,估計很快就會找到這兒了。”
然叔說到‘全部陣亡’這四個字的時候,陳天的雙腿猛然一軟,身體不由朝後退去,若不是陳楓發現的及時扶住了父親,估計陳天都要從這兒滾下山去了。
“你,你說什麼?”陳天雙目怒視著然叔,咬牙切齒的說道:“全部陣亡了?不,不可能。我天邪門創派直今少說也有一千年,怎麼可能說亡就亡了?你騙我,你騙我。”
陳天歇斯底里的嘶吼著,情緒異常激動,瀕臨崩潰的邊緣。陳楓從未見父親如此,頓時被嚇住了,捂著眼睛便嚎嚎哭了起來。
“不準哭!”
突然,陳楓的耳邊傳來了父親的怒吼聲,不由身軀一震,停止了抽泣,抬起頭看向了父親。
陳天雙目怒視陳楓,雖威不可擋,但是眼眸中的那股愛憐卻分毫未減:“我陳天的兒子乃是人中之龍,是頂天立地的男子漢,就算鮮血流盡、頭顱斷了也不能哭。”
說完,陳天皺了下眉頭,似乎想起了什麼東西。他轉頭看了看天邪殿,又看了看身邊的陳楓,思索了幾秒過後,便伸出手朝懷中伸去,掏出了兩樣東西。
陳楓瞪著大眼看著父親將那兩樣東西遞到自己身前,想都沒想就伸手接了過來。這才發現那兩樣東西分別是一本小冊子和一個黑不溜秋的怪東西。還不等陳楓細看,便覺得雙肩一陣痠痛,抬起頭才發現,父親此時已經蹲了下來。
“楓兒,為父已經沒法和你解釋太多了。千言萬語,匯為兩句話,希望你此生能夠銘記於心。”
見父親一臉嚴肅,陳楓頓時擦去了眼角的淚花,然後緊咬牙關,很堅決的點了兩下腦袋。
陳天滿意的笑了笑,抬起手,將食指晃動了兩下:“第一句:世人謗我、欺我、辱我、笑我、輕我、賤我、惡我、騙我,如何處置乎?只是忍他、讓他、由他、避他、耐他、敬他、不要理他、再待幾年你且看他。”
“世人謗我、欺我、辱我、笑我、輕我、賤我、惡我、騙我,如何處置乎?只是忍他、讓他、由他、避他、耐他、敬他、不要理他、再待幾年你且看他。”陳楓重複了一遍父親說的話,一眼堅決的點頭回應著。
陳天見陳楓記憶力如此之好,臉上的那股欣慰的光芒更加濃烈了,便伸出了食指和中指晃動起來:“第二句:月圓之夜,覺醒之時,處子之血,起死回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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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7 逃
章7
逃
天邊,圓月高掛,微光映襯在陳楓那張略帶憂鬱的臉頰上,他那慘白的唇角微微上揚,口中喃喃的重複著剛才父親所說的那兩句話:
“世人謗我、欺我、辱我、笑我、輕我、賤我、惡我、騙我,如何處置乎?只是忍他、讓他、由他、避他、耐他、敬他、不要理他、再待幾年你且看他。”
“月圓之夜,覺醒之時,處子之血,起死回生!”
就在陳楓還沉浸在父親留給自己這兩句話的意境之中之時,耳邊再度傳來了父親那熟悉的聲音。
“老然,帶著楓兒從密道走,用他手中的那個‘轟天雷’炸開密道的出口,然後有多遠逃多遠,永遠不要回來。”
陳楓抬起頭錯愕的看著父親,雙手頓時莫名的顫抖起來:“父親,你不和我們一起走嗎?”
陳天揚了下嘴,他嘴角微起的那抹弧度之中充滿了霸氣,與此同時,血紅的殺氣充斥在他雙眼之中,無盡的憤怒猛然爆發:“走?天邪門數百年的基業毀在了我的手中,我有什麼顏面走?就算我陳天逃得出這天邪山,我也永遠逃不過這輪迴。況且,四大門派的那群殘狼尚在天邪殿,不趕走他們,待我入土之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