燎天,全力向上招架。
只聽“鐺”的一聲巨響,火星四濺,呂布這雷霆一擊被生生擋住。薛仁貴趁勢反擊,青龍戟迎面刺出,直取呂布咽喉。呂布冷哼一聲,反戟盪開,策馬向前,橫掃薛仁貴脊背。
街巷中央,兩軍相距一箭之遙,兩員虎將俱都手持畫戟,你來我往,馬走龍蛇,直殺的天昏地暗,滿街銀光。
不消片刻功夫,兩人已經酣戰十合左右。
擁有13點的武力優勢,盛怒之下的呂布完全掌控了場上局面,而薛仁貴只能尋找破綻偷施反擊。而在每次尋覓到空當之後,劉辯腦海中的系統提示音都會響起,根據薛仁貴的應變,每次提升的武力都在3—5點之間,可惜不能疊加,因此最高武力值飆升到110也就戛然而止。
靠著敏銳的反擊能力,薛仁貴勉強支撐到三十回合,卻是再也無力招架,當即虛晃一戟,撥馬就走:“算了,每次都贏你也不合適,今日就放你一馬!”
“薛賊休走,留下人頭!”總算正面擊敗了薛仁貴,呂布豈肯善擺干休,催馬緊追不捨。
論腳程,薛仁貴胯下的赤兔馬自然略勝絕影一籌,但街巷距離太短,坐騎根本無法發力衝刺,赤兔馬的速度優勢也就無從展現。
眼看著呂布就要追上來,薛仁貴反手挽弓,虛拉弓弦:“匹夫,中計也!”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聽到弓弦聲響,呂布下意識的低頭躲閃。在薛仁貴的弓箭下吃了好幾次虧,呂布的心理陰影幾乎已經無法計算,甚至有了條件反射。
等呂布抬頭之際,薛仁貴已經撥馬歸陣,直氣的咬牙切齒,催馬緊追:“無恥狗賊,使用下三濫的伎倆算什麼好漢?”
眼看呂布就要衝進陣中來,宇文成都催馬出迎,手中鳳翅鎦金钂一招橫掃千軍,攔住了呂布的去路:“文成都在此,呂奉先休要猖狂,你我分個勝負!”
“你就是曾經力扛李元霸三錘的文成都?”呂布咬牙怒目,揮戟廝殺,把沒有抓住薛仁貴的怒氣發洩到宇文成都的頭上。
“此一時彼一時也,若是再戰李元霸,定報三錘之辱!”
在宇文成都的心中,一直把金陵城下被李元霸三錘震飛武器的那一戰當做恥辱,此刻聽呂布的話語中含有羞辱之意,心頭登時火起。手中一百一十斤的鎦金鏜使出渾身解數,朝呂布橫劈豎砍,全力猛攻,一心要把呂布斬於馬下,拿下此戰頭功。
“叮咚……宇文成都‘橫勇’屬性發動,當對手武力超過105之時,自身武力上升4點。坐騎一字板肋癩麒麟+1,武器鳳翅鎦金钂+1,基礎武力103,當前武力上升至109!”
“叮咚……宇文成都‘強行’屬性發動,因呂布鬼神屬性+12,飛將屬性+2,故此自身武力提升7點,當前武力上升至116!”
聽了系統的提示,劉辯不由得笑逐顏開,悄悄拍了下額頭自責:“嘿……竟然把宇文成都的‘強行’屬性給忘記了,真是大意啊!雖然呂布已經今非昔比,但成都也強化了不少啊,呂布118的武力值,成都116的武力值,只有兩點微不足道的差距,完全可以一決雌雄。早知如此,就讓成都和他單挑了,也省的被呂布奚落一番!”
就在劉辯暗自思忖之際,宇文成都與呂布的這場大戰已經發展到了驚心動魄的地步。
一個三國第一猛將,一個隋唐第二條好漢;一個使用長達兩丈三的方天畫戟,一個使用一百一十斤的鎦金鏜。這一戰堪稱驚天地泣鬼神,直讓在場大部分人看的心驚膽戰,膽小之輩甚至尿了褲子,猶未覺察。
金色的鎦金鏜光芒與銀色的畫戟鋒芒交相輝映,猶如舞臺上的燈光讓人看的眼花繚亂。不時發出的金鐵交鳴之聲,更是把普通士卒的耳膜震的嗡嗡作響,振聾發聵。兩把神兵利器撞擊在一起擦出的火花,絢爛奪目,讓人看的撲朔迷離,眼珠乾澀。
兩匹戰馬腳下吃力太重,甚至把青石踩踏的出現了裂紋,不時的濺起石沫,在空氣中瀰漫著焦糊的味道。隨著戰馬的馳騁,兩把兵器不時的撞擊到街巷兩側的民房,牆壁紛紛倒塌,塵土瀰漫,嗆得兩邊觀戰計程車兵不時的咳嗽。
這一戰從清晨廝殺到晌午,鏜來戟往,馬走連環,兩大蓋世猛將酣戰了一百八十回合,依舊難分勝負。雖然呂布的武力值略高一線,但與薛仁貴廝殺在前,此刻沾不得任何便宜;而宇文成都雖然以逸待勞,卻也奈何不了呂布,堪稱棋逢對手,將遇良才!
“這一戰應該是僅次於李存孝大戰李元霸的哪一戰了吧?”劉辯在心中感慨一聲,總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