拼命的揮鞭策馬,率部疾馳:“將士們,加快速度!”
震天徹地的殺聲中,劉辯帶著宇文成都、尉遲恭抵達了江陵東城門,不等關平、關鈴兄弟前來參拜,佩劍一揮:“成都、敬德兩位將軍,助大軍攻城!”
“得令!”
宇文成都飛縱胯下一字板肋癩麒麟,揮舞著一百一十斤的風馳鎦金鏜;尉遲恭手提龍虎雙鞭,驅驟胯下踏雪烏騅,在千軍萬馬之中彷彿兩頭猛虎加入戰團,直叩江陵城門而去。
江陵城內,太守府的大火引燃了周圍的民房,百姓們開始驚慌失措,哭喊聲此起彼伏。
呂布飛馳戰馬,直奔傅氏族人所在位置,不消片刻功夫就來到傅士仁的府邸門前,一戟劈出,朱漆大門四散五裂,煙塵瀰漫,殘磚斷瓦在空中飛舞。
“傅氏一族,雞犬不留!”
呂布猶如紅了眼的猛獸,縱馬衝殺進傅家,在驚慌吶喊的人群中大開殺戒,見人就殺,逢人就劈,一路掩殺過來,將傅士仁全家老幼,主僕婢女兩百餘人屠殺殆盡,滿院屍體,血流滿地。
殺光了傅士仁一家,呂布怒猶未盡,策馬衝出後門劈開了相鄰的一間民宅,大喝一聲:“可是姓傅?”
“軍爺饒命,我們不姓傅!”一家老幼十七八口,戰戰兢兢的跪地求饒。
一個六七歲的女童剛被驚醒,迷迷糊糊的揉著眼睛道:“爺爺,我們明明姓傅嘛?怎能撒謊騙人?”
“老賊,安敢欺我?”
呂布一聲怒吼,雙目圓睜,眉毛倒豎,手中畫戟橫劈豎砍,轉瞬間就把這一家老幼十幾人砍倒在血泊之中,最後只剩下被嚇得嚎啕大哭的小女孩,趴在父母的屍體上拼命的搖晃。
“嗚嗚……阿母?阿爹?”
“嗚嗚……你是個壞人,你為什麼殺我的家人?”小女兒用無辜的眼神盯著呂布質問。
呂布手中的方天畫戟高高舉起,在將要劈出的瞬間卻又改變了注意,呢喃道:“我是壞人麼?可在這亂世之中,好人與壞人又有什麼區別?”
高高舉起的畫戟最終沒有劈下,呂布叱喝一聲坐騎,催馬離開了這條街巷,與傅氏的恩怨就此落下帷幕,該殺的差不多了,再殺下去也挽不回樊氏的性命!
“溫候,溫候,城中有內應,南城門被攻破了!”
驚慌失措的呂布軍傳令兵四處尋找呂布,終於在街巷中撞見了魔怔的呂布,心急火燎的稟報。
“來得好,來一個殺一個,來一對殺一雙!我呂奉先就算要死,也要拉上千人萬人陪葬!”呂布一聲叱吒,催馬提戟向江陵南城門衝殺了過去。
馬謖指揮著一千五百郡兵,另外加上七八百名傅氏族人及僕從,趁著呂布軍在城牆上防守之際,一舉控制了江陵南門,砍落門栓,開啟了城門。馬上就有成百上千的漢軍越過護城河,舉著盾牌挺著長槍,衝進了城內。
“砍繩索,落下吊橋!”
年輕的馬謖表現的從容自若,指揮著郡兵拿著大錘猛擊吊橋的鎖鏈,一陣猛敲之後,鐵索被截斷,吊橋轟然落下,江陵南門告破。
“衝鋒!”樊梨花一襲白衣,胯下白馬,率領著千軍萬馬,衝過護城河,掩殺進了江陵城。
身高八尺有餘,臉頰黝黑粗魯,身穿一襲烏錘甲,手提開山斧的花雲當先入城,左砍右劈,如入無人之境,一路嘶吼:“花雲大爺在此,呂布何不早降?”
馬蹄聲起,迎面馳來一員大將,頭戴束髮紫金冠,上面插著兩根大紅色的羽翎隨著戰馬的馳騁而不停的搖擺,手中寒光閃爍的方天畫戟一指:“哪裡來的雜碎?也敢在我呂奉先的面前大呼小叫?”(未完待續。)
八百七十九 再爆城門
“嘖嘖……長得不錯,比俺這黑炭頭的模樣強多了,綁了去金陵賣屁股,一定能賺大錢?”
花雲摸著臉頰兩側的鬍鬚,一臉戲謔的調戲著呂布,並沒有太把這個九原虓虎放在眼裡。
呂布嘴角微翹,發出了一聲輕蔑的冷笑:“就怕你買不起!”
“來來來,你開個價錢,我買不起去找皇帝借!”既然呂布願意和自己胡扯,花雲索性和他耍耍嘴皮子。老孃說了,自己長得太醜陋,要想俘獲女人的芳心,必須練好嘴上功夫。
“拿你的頭顱來換!”
一聲叱吒,呂布催動胯下戰馬,手中方天畫戟斜刺而出,勢如驚雷,迅如閃電,攜帶著萬丈銀光,疾刺花雲。
“俺日……”
花雲是個大老粗,三句話不離粗口,沒想到呂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