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少!”
隨便幻想一下歷代皇帝被關在同一個牢房的景象,劉辯就覺得充滿了喜感,“已經關起了唐高祖李淵與宋太宗趙光義,下一個是誰?”
“如今東北局勢錯綜複雜,李唐強勢崛起,諸侯戰戰兢兢。陛下可派使者聯絡烏桓、鮮卑,承認慕容儁、努爾哈赤的單于之位,必要的時候甚至可以封王。將這些異族收為已用,利用他們牽制李唐,此為驅群狼逐猛虎之策,陛下可以一試!”眼見得諸葛亮與孫臏運籌帷幄,蒯越不甘示弱,提出了自己的建議。
劉辯不假思索的一口拒絕:“不必了,烏桓、鮮卑皆化外蠻邦,非我族類其心必異!況且匈奴正在崛起,就算鮮卑、烏桓要認主,也是先向鐵木真臣服,我大漢兵多將廣,縱然四面開戰也無所畏懼。不必與這些異人聯盟,管他與李唐誰輸誰贏!”
劉辯嘴上在這樣說,心裡卻在暗自嘀咕:“朕不會告訴你們,一百年之後就是漢人最悲慘的歷史,在那個暗無天日的年代,漢人被像牲畜一樣屠殺。那些儈子手之中就有這些異人的兒孫,對這些本性兇惡的番邦,必須施行鐵血政策,打到他們心服口服,打的他們膽戰心驚,一萬年也不敢覬覦漢人!”
“犯強漢者,雖早必誅!”劉辯在心裡信誓旦旦的吐出了八個字,“不要以為過去的歷史就過去了,我這個穿越者回來替那些死在胡狗手下的漢人討還公道來了!和你們這些屠夫聯盟,朕怎麼對得起九泉之下的無辜亡魂?”
既然劉辯不肯聯合異族,沮授便改弦易轍,提出了自己的建議:“冉閔雖然是反賊領袖,但也算是一時豪傑,若非他在北方扛住匈奴、鮮卑,還不知道有多少無辜的百姓淪為奴隸,慘遭殺身之禍。如今冉閔腹背受敵,四面楚歌,陛下何不派遣使者出訪,赦免冉閔的叛逆之罪,賜以官爵,以示招募?”
“嗯,沮公與所言倒是,黃巾之亂雖然罪不容赦,可也是被逼無奈,皆十常侍之罪也!”
作為穿越者,劉辯對於黃巾軍並沒有過於強烈的仇恨,反倒有些同情。吏治**,官逼民反,若是能夠活下去,誰又願意冒著殺頭的危險扯旗造反?但身為皇帝,劉辯也不可能給黃巾歌功頌德,只好把罪責向十常侍身上推。
“冉閔雖然謀反有罪,但守衛邊塞,抗擊胡賊,保衛地方,可謂功過相抵。在胡人與匈奴之間,朕更願意接受黃巾叛軍。朕這就修書一封給冉閔,只要他肯歸順朝廷,朕定然既往不咎,予以重用!”
劉辯當即親自提筆修書一封給冉閔,親口承諾,若是冉閔肯率部歸順,非但既往不咎,還將以大將之職相授,允許他的邊塞抗擊胡人,由朝廷供給糧草。給冉閔修書完畢,劉辯又給宋江寫了一封書信,讓他在冉閔身邊多多活動,遊說諸將歸順朝廷,將來必有重賞。
和煦的春風之中,使者攜帶了天子的詔書以及印綬,快馬加鞭趕往幽州去了。(未完待續……)
五百六十五 一物降一物
“啟奏陛下,張飛率兵來襲,距公安尚有五十里路程,請陛下定奪!”
這日大清早,劉辯尚且沉浸在溫柔鄉里,就被斥候的稟報聲驚擾了美夢,急忙在薛靈芸的侍候下穿戴整齊,匆匆來到議事廳召集文武共商對策。
“看來關二的話對張飛只能維持半個月的有效期,在張三莽夫的心裡還是劉備更重要一些。張飛忽然率兵來襲,也不知道是劉備派遣使者施加了壓力,還是被龐統、傅友德等人攛掇的?但無論如何,都要出城打一仗,挽回一個月之前丟失的顏面!”
劉辯在心裡打定主意,掃視了眾將一眼,朗聲道:“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如今公安城內外共有五萬多人馬,兵力絲毫不輸蜀軍。既然張飛斗膽來犯,朕便率爾等予以迎頭痛擊,一雪前番兵敗之恥!”
“願聽陛下調遣!”眾將一起拱手領命。
劉辯命關勝、沮授、蒯越等人率一萬人馬守衛公安,親自率領姜松、陸文龍、文鴦、養由基四將,以及諸葛亮、孫臏兩大智囊,提兵兩萬五出了公安城,向西迎戰蜀軍。而何元慶在水師中協助賀齊,故此未能隨行。
劉辯頭頂雙龍戲珠黃金冠,身披龍鱗黃金甲,手提龍魂槍,胯下追風白凰,在千軍萬馬之中猶如鶴立雞群,被諸將眾星捧月一般簇擁在中央,一路向西。走了將近三十里路,便看見西方塵土大起,旌旗招展。與張飛軍狹路相逢。
兩軍對壘,亂箭齊發。各自射住陣腳。
劉辯回顧身邊眾將,大聲喝問:“張飛就在眼前。誰敢去斬首來獻?”
“姜松願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