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七千水師,乘坐了五十餘艘戰船溯江而上,與尉遲恭的陸軍遙相呼應。
尉遲恭在陸地上的進攻受阻,只好與姚廣孝率領船隊溯江而上。企圖從濡須口進入濡須河,直逼濡須城外,與蔡瑁短兵相接。
但蔡瑁早有準備,率領著麾下一萬訓練有素的水軍,乘坐著百十艘戰艦。在長江上一舉擊潰尉遲恭水師,導致漢軍戰船沉沒二十餘艘,陣亡兩千餘人,最後狼狽不堪的退回歷陽縣境內靠岸。
“哈哈……蔡德珪將軍、文仲業將軍乾的好啊!”
坐鎮濡須城的郭嘉站在城頭,身披青色貂裘大氅,臉上意氣風發,“陛下已經攻破壽春,兵臨合肥城下。而黃祖則鐵索橫江阻截韓世忠,只要你們二人再擋住尉遲恭半月,我曹魏大軍定能擊破合肥,兵臨濡須口。到時便是諸葛亮的援軍抵達濡須,也不足為懼!”
蔡瑁與文聘一起向郭嘉拱手:“呵呵……這一切都虧了奉孝大人的運籌帷幄,有你坐鎮,濡須定然固若金湯,金陵的這些鼠輩不足掛齒!”
郭嘉伸手撫摸著清秀的下頜,目光中透露出驕傲的神色:“兩位言重了,嘉也只是略盡綿薄之力而已。真正仰仗的還是蔡將軍的水戰能力,在江上打的尉遲恭狼狽逃竄,文仲業守住東關,萬夫莫開,嘉只是坐享清福而已。”
“前日聽斥候回報,說韓世忠水師已經抵達赤壁境內,也不知道黃祖能否擋住一段時間?”文聘手撫鬍鬚,臉上露出擔憂的神色,“若是江夏被攻破,韓世忠的水師順江而下,直搗濡須塢。我們可就前功盡棄了!”
蔡瑁與郭嘉、文聘並排站立,向西眺望,胸有成竹的笑道:“呵呵……文仲業儘管放心,黃祖用三根鐵索攔住了長江,又在水下佈置了犬牙交錯的暗樁。就憑韓世忠這個武夫,半個月能夠突破鐵索就算他燒了高香。要想再拿下江夏,少說要二十多天的功夫!”
郭嘉雙臂抱在胸前,任憑寒風吹得衣袂獵獵作響:“我大魏傾巢而出,重兵圍攻合肥,半月之內必下!”
“我倒是納悶黃祖是怎麼做到鐵索橫江的?”前些日子得知黃祖的戰術之後,文聘就驚訝不已,此刻忍不住再次向蔡瑁發問。
蔡瑁捻鬚笑道:“正所謂強龍難壓地頭蛇,更何況韓世忠還遠遠算不上強龍,而黃祖卻是地地道道的地頭蛇,土生土長的江夏人。在江夏境內的長江流域用了十幾年的兵,對於長江堪稱瞭如指掌,知道哪裡水流湍急,江面狹窄。再加上江夏境內頗多鐵匠,因此能夠鐵索橫江,並不奇怪!”
城牆上有不識時務計程車兵插嘴搭話:“雖然韓世忠不是強龍,但聽說諸葛亮的綽號叫做‘臥龍’!”
“混賬東西,怎麼說話呢?”蔡瑁勃然大怒,拔劍欲斬這多嘴計程車兵。
郭嘉卻冷笑一聲:“德珪將軍不必動怒,臥龍?我看是是臥蟲還差不多,沽名釣譽,欺世盜名之輩罷了,這一次我就讓他臥龍變成臥床不起的‘臥龍’,一輩子躺在床上,這樣才不負臥龍的名號!”
“哈哈……”蔡瑁撫須大笑,“奉孝大人的豪氣真是讓人欽佩,瑁願與仲業將軍與黃祖唯你馬首是瞻,西扛諸葛亮、韓世忠,東阻尉遲恭,堅守到大魏皇帝攻破合肥,兵臨濡須之時!”
郭嘉嘴角微翹,露出一絲得意的笑容,手指朝城牆下面一指。
只見濡須城外的一片空曠地帶上正有數萬百姓,不分男女老幼,正在瑟瑟寒風中忙忙碌碌,搬運木頭,協助木匠建造船隻。
而這些百姓們本來都是濡須附近,襄安、臨湖、春谷等縣城的百姓,被郭嘉、蔡瑁強行擄掠至濡須境內。先挑選了六千精壯男子入伍,剩下的全部當做勞力,在濡須城外協助工匠打造戰船,給曹操大軍順江而下提前創造條件。
“你們看,這些日子以來,匠人及百姓已經打造了五十餘艘戰船,再加上強徵來的數百艘民船,等我曹魏大軍抵達濡須後,至少可以組建一支兩萬人的水師。”郭嘉輕撫下巴,躊躇滿志的憧憬未來的戰況。
蔡瑁拱手恭維:“奉孝大人的排程能力的確出類拔萃,把這些人管理的井井有條,瑁佩服的五體投地!”
郭嘉露出輕蔑的笑容:“蔡將軍不必過於謬讚,劉辯不在老巢,李靖、吳起、岳飛等大將都提兵在外;也就薛仁貴算是一個將才,但有陛下親自收拾他,不足為慮。剩下的這些個諸葛亮、韓世忠、尉遲恭等蝦兵蟹將,如果我等都收拾不了的話,還談什麼爭霸天下?”
“呵呵……奉孝大人好氣魄!”千穿萬穿馬屁不穿,蔡瑁使出渾身解數對郭嘉猛拍馬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