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屏障。
隨著大戰即將來臨,徐晃傳下命令,嚴禁士卒擅自入城,違者軍法處置。
徐晃平日裡對士兵入城飲酒**之事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此刻嚴格約束起來,三軍將士無不凜然,幾乎再也無人敢擅自入城。但唯有一人例外,此人不是別人,正是徐晃軍團的軍師陳平
相對於處處留情的郭嘉,陳平算的上專情,這幾個月以來雖然頻繁出入柘縣,但卻沒有朝三暮四,而是與一個精通琴棋歌舞,名喚顧小婉的女子纏綿繾倦起來。
當然,陳平也只是逢場作戲,解決生理問題罷了,自然決計不肯把一個煙花女子娶回家的,所以自始至終也沒有動過給顧小婉贖身的念頭
但無論如何總歸相識一場,只怕自此一別之後他日再也無緣相見,所以陳平決定入城向顧小婉道別,山高水長,就此陌路天涯。
軍師要出營門,守衛計程車兵自然不敢阻攔,陳平也不帶隨從,單人匹馬,輕裝簡行出了營門,揚鞭直奔柘縣而去。
不過一頓飯的功夫陳平就進入了柘縣,輕車熟路的尋找這家叫做“醉月樓”的煙花場所,向給自己做了三個月紅顏知己的“顧小婉”道別。
就在陳平穿梭於街巷中之時,與醉月樓相隔不遠的“鄭氏肉鋪”裡面正有幾雙眼睛隔著暗孔觀察,靜候陳平的到來。
“哈哈……我就說嘛,這兩個月以來陳評幾乎每天都會來一趟醉月樓,整個醉月樓裡的姑娘幾乎人盡皆知。還有人說陳評準備為顧小婉贖身,這不來了嗎!”鄭武手撫鬍鬚,得意不已。
旁邊的蘇喜妹眉頭緊鎖,憂心忡忡的道:“既然陳評已經心有所屬,萬一他看不上我豈不是讓計劃落空?”
鄭武捻著鬍鬚,胸有成竹的道:“一個整日逛青樓的女人豈會只鍾情於一個女人,想來不過是逢場作戲,或者沒有看上其他風塵女子罷了。蘇姑娘生的這般美豔動人,陳評見了自然會垂涎三尺,你直管依計行事,把陳評引進店鋪裡來的事情包在鄭某身上。”
一個時辰之後,渾身輕鬆的陳平走出醉月樓,揮揮手不帶走一片雲彩,只留下美夢破滅的顧小婉倚在視窗涕淚橫流,埋怨陳平薄情寡義。
“唉呀……這不是陳大人麼?”鄭武從肉鋪對面的鄭氏酒樓走了出來,滿面笑容的攔住了陳評的去路。
陳評微微頷首:“鄭老闆啊,我知道你為何攔路,還欠了你家兩頓酒錢吧?這就還你。”
看到陳評伸手從袖子裡掏錢,鄭武爽朗的大笑一聲:“哎……陳大人說哪裡話,區區兩頓酒錢小人怎會掛在心上?小店昨日新到一批花雕佳釀,故此打算獻給陳大人品嚐一番。”
陳評雖然不像郭嘉那樣嗜酒如命,但卻也來者不拒,當即翻身下馬:“既然如此,恭敬不如從命,鄭老闆的美意我陳評就笑納了。”
當下鄭武在前引路,陳評緊隨其後,一前一後的進了鄭氏酒樓。
“喜妹啊,把昨日剛到的花雕酒給陳大人抱出一罈來。”鄭武伸手示意陳平落座,扯著嗓子喊了一聲。
陳平從懷裡掏出一把碎銀子放在桌上:“這些銀兩是賒欠的兩頓飯錢與酒錢,請鄭老闆收好。”
鄭武急忙推辭:“陳大人這段時間對鄭某的生意頗多照顧,正是因為你的嚴格約束,所以來我這裡吃酒的軍爺從無賒欠,區區兩頓飯錢就當小人孝敬你的。”
陳平卻是不容拒絕:“彆強了,公明將軍今日嚴格約束三軍不得再擅自入城,我若是再吃你的白食,公明將軍不得軍法處置啊?”
“表哥,酒來了!”伴隨著一聲清脆的嬌喝,打扮的像個清純少女的蘇喜妹穿著一身女僕裝,抱著一罈花雕酒施施然走了過來。
陳平不由得眼前為之一亮,一雙眸子頓時變得神采奕奕,驚訝的詢問鄭武:“鄭老闆,這少女何人?竟然生的如此俊俏,我來你家吃酒多次,為何從未見過?”
鄭武笑道:“這是從中山國前來投奔我的遠房表妹,姓蘇名喜妹,她父親於前年染了瘟疫去世,她的母親也是我的姨娘又在前幾天因病辭世,這不無依無靠之下便跑到柘縣來投奔我。”
頓了一頓,鄭武忽然笑道:“我看不如這樣,我這表妹模樣長得也算標緻,不如把她許配給陳大人為妾可好?”
陳平一臉受寵若驚的表情:“這、這樣怕是不妥吧?”
蘇喜妹一臉愁容,哽咽道:“表哥,母親才剛剛去世幾個月,你就把我許配人家,這樣合適麼?”
鄭武雙手叉腰道:“怎麼不合適?表哥也是為了你好,不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