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修行卻不是金九幾番騰挪就可以躲避,畢竟黑袍人教他的都是殺招,這一味躲避的並不是他所擅長。
幽蘭起初只是站立不動,用黑綢追著金九見幾招下來,並沒有逼得金九出手,哪裡還安奈得住。腳下輕點帶著黑綢往金九身便靠近。黑綢呼呼從前左右三個方向向金九襲來,金九奮力向後翻起跟頭,眼見到了石臺邊緣,再下去便要出了石臺輸了比試。但想想輸了有什麼大不了,正有放棄之意,腦海中忽的想起昨夜黑袍人對自己說的話,“你若不贏了所有人,我便廢了你這沒有的東西。”黑袍人言出必行,沒有什麼他不會做的。
想到這裡背頸冷汗冒出,精神一振,心道我怎麼把他的話忘了,只聽“噌、噌”兩聲破空而出,黑綢之中忽然金光閃現,玄金刃立刻在身前形成兩個刃盾,把黑綢逼得往後退去。玄金刃還是金界至剛之物其鋒利不言而喻。但幽蘭臉色卻不見任何難堪之色,微笑道:“你終於出手啦,你那東西該是很鋒利吧,但對我的黑綢再鋒利也沒有用!”
話音剛落,黑綢再次騰起,只聽吱吱吱幾聲,黑綢離手的一端突然分成九頭,如同一條九頭黑色,向金九壓進。金九駕馭兩玄金刃分別向兩頭斬去,玄金刃雖然鋒利急速,但這黑綢似乎知道了玄金刃的來路,不管玄金往哪裡,黑綢總能是在玄金刃一寸出躲開。綢又九頭,兩頭與玄金刃纏鬥,另外七頭卻像金九自己襲來。金九本想用手抓住一端然後馭來玄金刃斬斷,可遠沒想象般容易,不多時已被擊打多處,身上有些疼痛,若是落在被人身上早已是鼻青臉腫,傷痕累累,該是動彈都麻煩,但金九的筋骨本就比常人強出多少倍,再加上黑袍人將黑刀上的氣血灌輸些給自己,這些衝擊倒是不會讓自己受多大的傷害。
幽蘭起初本沒有太大的氣力,畢竟是比試,只想給金九些懲戒,哪裡想金九並沒有因為被擊中而慢下來。只好下重手,可見金九隻不過多哼哼了幾聲,心道:“這力道打在石頭上,都裂開,這人”
“小九九,你怎麼這麼笨呢?一刃這玩意就隨著跑,你兩刃呢,剪刀沒見過嗎?”淼在一旁見金九隻有捱打的份,起初哈哈大笑,但畢竟是一起待了兩年的好兄弟,被打久了終究有些不忍心,便在一旁提醒道。其他人都在看金九的笑話,見玄金刃也不過如此,都盼著他使出黑刀,上次太快沒瞧出所以然,這次使出不知又是個什麼威力,聽了淼的話皆是一驚,孤鴻不得不再次重新打量這個剛剛被他瞧不起只會躲在龜殼裡的輕狂少年。
幽蘭聽了淼這話頓時愣了一下,暗罵淼多嘴,心道:“這人這麼擊打,都若無事,只好再下重手,這傢伙”
金九並不蠢鈍,聽了這話笑著說道:“謝謝,淼兄弟!”當下翻了幾下,將兩把玄金刃合二為一,刃和刃朝著相對的方向,兩刃交叉的中心飛速旋轉。金九咬著牙頂這其他黑綢的攻擊,專注一條,不多時黑布落下,黑綢被斬斷了三條,幽然見大勢已去,便停下手來。拱手說道:“受教了,我輸了”說完便轉身走了。
金九揉了揉身上疼處,笑了笑答了幽蘭的禮,下了石臺,泥娃娃圍著金九不停叫喊,大讚金九厲害,其他人也見識了玄金刃,都道這真是一物降一物,女弟子們有些為幽蘭的失利感到沮喪,但大多為淼能想出那樣的妙法而更是傾慕,殷勤大獻。
二師父看到金九玄金刃的駕馭似乎沒多大的精進,嘆了口氣,心道:“大概是一心學這刀法!筋骨倒是強了不少,只是這刀中蹊蹺不知又有多少?三師弟在外幾十年發生了什麼,昨日一刀劈出那般威力,真是刀的緣由!”師祖嘆道:“是個奇才,但不夠用功,資質再好也是枉然!”七師父聽出師祖的話指的是自己的徒弟,真不知這話是誇他還是貶他,臉上尷尬的笑了笑。
孤鴻對青霞,兩人分別是五師父和四師父門下玄功修行之最,兩人的命運也是驚人的相似,都是幼時家中遇到大的變故。而那場全族被殺戮的場景依舊印在二人深處的記憶之中。帶著復仇的記憶,所以修行方面二人皆勤奮異於常人。孤鴻那時已經懂事,弟弟驚鴻剛學會走路,所以並不知道,兄弟二人被一個人救下,後來機緣巧合被帶到島上對弟弟極為照顧。為了不讓弟弟也活在仇恨之中,所以這一切都自己一人扛下來。
青霞當時只有一個人,被發現時,已經呆傻,被四師父發現帶到島上很是照料但依舊不會說話,十二歲那年一個師姐帶他看傍晚青霞忽然說出話來,人也變得很機靈,只是話不多。後來跟著別的是師姐妹一樣以長綢為靠手之物。但記憶中帶著仇恨,這長綢又是極輕柔之物,縱然在四師父眼裡資質最好的她怎麼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