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西。乖女兒,槍呢?”胡教授把手伸了出來,Lin馬上把一個油布包遞到他的手裡。
“別說,這匕首還真好用,雖然廢了我一隻手,你知道這匕首的來歷嗎?刀把上刻著兩個字‘豫讓’,應該就是你們邢州那個最出名的刺客所留下的。到好,總算沒白來一趟。”說話間他已經把匕首插回腰上,把槍舉到我的頭頂,一步一步的退向後面。
“謝謝,我會最後再殺你們兩個的,先殺你這個小畜生,我還是頭一次載到別人手上呢。”說著他就把槍指向表弟的面前。
“住手!”朋朋按奈不住,向他衝了過去。而我也用盡全力頂住這磨盤不讓它迴轉。
“找死!”胡教授把槍轉向衝過來的朋朋,扣動了板擊。
朋朋卻沒有停下來的意思,好像就要和他同歸於盡似的撞了過去。胡教授手中的槍並沒有發射出子彈來就被朋朋按到了水裡。我從胡教授在水中掙扎時舉起的槍中看到,槍托上根本沒有彈夾。
“你很奇怪吧,其實朋朋並不是白痴,他早就知道你有槍在身。”我看著還在驚詫不已的Lin說著,同時給冉然使了一個眼神。只見那冉然反手一扣把Lin來了一個過肩摔,同時按倒在了水中,那把匕首就換到了冉然的手裡。
“沒想到吧,子彈在我這裡,我現在就要為棺材報仇了。”朋朋在他的臉上拼命的打去,可惜在水裡根本使不上勁,反倒是這踩在胡教授受傷的手上的幾腳讓他疼痛難忍。
“你說過,對敵人的對敵人的憐憫就是對自己的殘忍,我現在要對你殘忍了。”
最後一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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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夠了朋朋,咱們沒時間了,再不走就要葬身地下了。”我感覺他氣出得差不多了,才制止住,眼下不是了結恩怨的時候。
朋朋又在胡教授這手上補了一腳,才離開,而冉然也把他兩個推到了一起。
“現在怎麼辦?”冉然問我。
“這出口開得夠大的了,你們先出去。”我說。
“可是你呢?”表弟問道。
“先別管我了,你們先出去就對了,不然我這力氣就白費了。”此時我已經感覺到有些脫力,可能在這水中用力要比平時多一些。
“那他們呢?”冉然用刀指著胡教授和Lin。
“為了不給咱們找麻煩,讓他們先出去。”我說。
“可是,萬一他們?”
“放心,外面水流很急的,他們使不了壞。”我雖然擔心,但這也是最好的方法了。
胡教授捂著那疼痛的右手有極其惡毒的眼光看了我們一眼,就和Lin鑽到了外面。
“朋朋,沒事吧。”我看到朋朋的眼中有些淚光閃動。
“自古多情空餘恨,此恨綿綿無絕期。”
“行了,還在這兒拽文呢,快走吧。”
“姐夫,你先走吧。”
“別讓了,你還揹著棺材著,再說我水裡的功夫要比你好多了。再讓下去就沒時間了。”
朋朋只好向我豎了豎拇指遊向了出口,他們一行人站在那裡看著我。
“快走吧,我頂不住了。”我喊道。
他們這才同時鑽了過去。看到他們離開,我這裡心也就安生了一些。這水位是越來越高了,已經到了脖子,而手下的磨盤迴轉的力量也越來越大,我把身子轉了過來,背對著出口,吸了兩口氣,回憶了一下小學時時間X速度=距離的公式,就鬆開了手,但我卻少考慮了一樣,沒有計算在水中的阻力,眼著著那牆壁極速的落下,而我卻怎麼也遊不過去。
眼看著就要它就要關上,而我只是把腳伸了出去,回頭看時,那磨盤在迅速的迴轉著,以這個速度來說,我必定會被門攔腰截斷,這到好能體會一下古時腰斬的滋味了。就在我不知所措的時候,一個黑影突然從我面前鑽了過去。在水中我不是看得很清,但是大腦裡卻傳來了一句話:快走,我幫你攔住它。
棺材?我腦海中第一個反應就是他,難道他還活著嗎?此時下降的牆壁卻突然的停住了,我再回頭看去,那個黑影就卡在磨盤的上面,使它不能再旋轉。難道是棺材回來救我嗎?可他不是和朋朋一起出去了嗎?我腦子裡的聲音又是怎麼回事?現實的情況也不容許我多想,只好鑽了出來,剛一全身而退,那道牆壁就關上了,而我也被強大的水流衝向遠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