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點頭緒去猜,看著螢幕我們都發呆了。我想了想,如果這個手機真是被朋朋的前女友拿著的話,那密碼只有她知道了,或者是第二個人朋朋。因為當時他們兩個在一起,就算設定密碼也一定會是和他們兩個有關的內容。我忽然想到之前看到死屍時,她脖子上掛的照片,是她和朋朋的合照。
“你和她是什麼時候認識的?”我問朋朋。
“誰啊?”朋朋有些不明白,因為他根本沒有看到前女友死去的樣子,所以此時的他還有些迷糊。
“和你跑步,帶你進組織的那個。”為了照顧Lin我故意說得很含蓄。
“2007年4月4號。因為這數太不吉利,所以我記得很清楚。”朋朋說道。
我馬上打上這幾個數,果然開啟了,也證明了這個手機就是朋朋前女友的。和上一張卡一樣,只有一個影片檔案。點選播放後,我看到了那個祭臺,這個手機好一開始就放到了地上,並沒有被什麼人拿著,接著就傳來一陣擊打的聲音和一個女孩的哀嚎。雖然看不到影象,但可以想像那個女孩的痛苦。依稀傳來的說話我們聽得斷斷續續。
“不要打了,我聽你的話。我真的聽,我不會逃跑了。”聽到這幾句話的時候,那個擊打的聲音停下了來了,女孩也停止了哭泣。
“快走。”那個人說了一句這樣的話,聽語調是個男的。
接下來鏡頭好像被她踢了一腳,飛速的飛向遠方,停下後整個畫面進入到一片黑暗中。這段影片只有前兩分鐘有畫面,後面完全是無盡的黑暗,也許它被那個女孩踢到了我們發現它的地方。也許這個女孩不想讓那個男人發現這個東西。
不管怎麼說,兩年前活下來的不只是她一個人。
第十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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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棺材和朋朋想破了腦袋也猜不出來這個人是誰?他們說當時因為太害怕就頭也沒回的離開了,後來有沒有進去人就不知道了。按色狼教授說的,他們一離開,就會有專業人士去封添這個洞口,即是說當時進去的最有可能的就是添這個洞的人。可是朋朋的前女友是怎麼活下來的呢?他們又是如何湊到一起的呢?這個GPS手機又是如何到她的手裡的呢?一切的一切我們都無從解釋,只有回到過去才能弄個明白。
色狼又開始催促我們了,顯然這一次他是不會再給我們考慮的時間,我們只好拿起各自的東西跟他上路。這裡面很是寬敞,走起來的感覺就好像古時上朝面見皇帝的那條大路。
“這個人會是誰呢?看剛才的情況他應該是我們所認識的人。”棺材說著。
“有一點我想弄明白,小靜到底怎麼了?”小靜是朋朋前女友的名字,此時的他聽到我們的對話,才明白原來當時小靜前沒有死。
我們把發現她的情況簡單說了一下,朋朋的表情很是平靜,也許時間過得太久了,他對這個女人早已淡忘了,或者是他在故作鎮定,想表現給我們堅強的一面,這都不得而知了。
“要是知道那個人是誰,我一定不會放過他。”朋朋只是輕輕的說出了這句話,但是其中的份量卻十分的沉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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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繼續對那第十一個人的猜測,如果想知道他是不是棺材所熟悉的人,只有一個一個核對那七具骸骨,但以現在的情況來說是不可能的,我當時也只是大概的數了一下,並沒有仔細的檢視,因為我想到了一部漫畫《金田一少年》裡面的情節,當時所有的人都被食屍蟲啃食得只剩一付骨架,所以這個活下來的人很容易用這些來製造自己的死亡證明,那死去的六個人,每個人身上都取下來一個部位,這樣就可以組成第七個死去的人,相信每一個看到如此場面的外來人,都不會仔細去檢查屍身是否完整,所以他才將這些屍骨胡亂的放在一起來達到混淆視聽的效果,因此他逃脫了死亡,也逃脫了道德的束縛,將人的性命隨意的毀滅。
“棺材當時的隊伍裡有沒有讓你不放心的人。”我問道。
“不放心?”
“也就是人品差,不合群,為達目的不擇手斷的那一類人。”
“沒有,我們真是很老實和團結的。”棺材低頭思索了一下回答道。
既然看不出來,就說明這傢伙隱藏的很深,算是一位比較有城府的人。不知道他是活下來了還是逃出去了。
“你們看,這兩邊的側室就是放置陪葬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