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而已。”
依鬱以為這飲,會是一種很難調製的酒,一定會有很複雜的工序,但結果恰恰相反,工序很簡單,比之無題簡單了太多,芙清很快調製完畢,輕手推至依鬱面前。
依鬱沒有猶豫,輕飲一口,除了感覺餘香不消,想再喝下一口外,並無其它。依鬱將剩下的酒一口喝乾,只覺得痛快無比,仍舊不夠,卻也再沒有其它。
芙清沒有開口詢問依鬱的感受,只是含笑注視著。依鬱沉默半響,神態認真的開口問道“可有人因為沉醉於這酒而不惜耗盡所有錢財?”芙清微笑著道“很可惜,沒有。”
依鬱重重嘆了口氣道“那麼我想,我很可能是第一個。”芙清輕手掩唇,笑出聲來,“很誇張的恭維,卻讓人很喜歡聽。確實讓人聽著開心,因此,很想陪你喝一杯。”
“榮幸之至。”
“那女子叫寬恕吧,其實她剛才沒醉。她的酒量罕見的好。”芙清輕手放下酒杯,開口說道。依鬱微笑著輕飲一口,回答著道“我知道。”“本來不必裝醉給你藉口就能直接說出來的心意,但她騙是裝醉了,說明如果直言開口,不會有效。可惜,她雖然給了你機會,但你似乎故意不去把握。”芙清微笑著說著,依鬱不予置否。
酒館的門此時被人推開,熟悉的笑聲傳進依鬱耳內,是鈴兒響的。依鬱回頭望去,鈴兒響正被一名揹著翅膀身穿紅龍鎧卻沒戴頭盔露出英俊面孔的男護者親熱的擁著,鈴兒響看見了依鬱,很是高興的掙脫了那男護者的懷抱,輕拍著翅膀離地飛至依鬱身旁坐下。
側目瞟了眼芙清,笑著道“鬱,騙的漂亮小美人呢?一醒過來查到你在城裡酒館,就趕過來了,還以為能見著那小美人呢。”“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