討論了一會就散了,但他們卻沒有聽到,此時在樓上教務處主任的辦公室裡,唐心已經將廖煌的“身世”說了一遍,不過這次就更加精簡了,沒有提到他的道士師父,更沒有說他是剛剛才來到現實世界。只是簡單的說他從小就是個孤兒,被叔叔撫養長大,連自己的父母是誰都不知道。
當然最後還是強調了那句“身體髮膚,受之父母,不敢毀傷,孝之始也”。
馬功振若有所悟,鄭啟紅有些後悔,一開始馬校長說她的態度簡單粗暴,她還很不服氣。但是現在想來的確如此。一個孩子為了紀念自己從沒有見過的父母,按照古人的規矩留著長髮。自己卻是連原因都沒有問就讓人家把頭髮給剪掉,這不是簡單粗暴又是什麼?
無形之中,鄭啟紅對於廖煌的感觀就好了一些,只是對於他之前的頂撞,還是有些難以釋懷。
可龔雷松就有些鬱悶了。
如果說廖煌是個孤兒的話,他憑什麼能夠說動田秘書出面?難道只是因為旁邊這個叫唐心的小女孩的關係?還是說,這個廖煌其實是田秘書,或者更大的人物的子侄輩?
思路無比發達的龔主任甚至想到了當年那場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