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三人正在蘇童的辦公室裡開小會,蔣百里從面前的一疊電報紙中取出了一份電文說道:“建明,看來我們的猜測是對的,這件事情的導火索雖然是金蘭灣,但是其幕後卻是有著蘇俄人的影子。今天早上蘇俄人又往貝加爾湖附近開來了一個師的部隊,雖然番號還不得而知,不過根據特工們敘述,聽他們說話像是土庫曼方面過來的。”
“看來斯大林還是不甘心寂寞想要給我們施加壓力啊。”蘇童不動聲色的說道。
“還有這份,駐越大使吳平今早來電,說是這幾天在西貢一萬多越南人上街進行示威遊行,而且這個示威遊行的規模隨著時間的推移也越來越大,他懷疑這件事是有人在背後搞鬼。”蔣百里接著會報道。
“哼,這件事我們要把它和蘇俄的事情聯絡到一塊想才行。”蘇童從身上掏出了一盒煙點上了一根。
深吸了口氣後吐出了一個菸圈,蘇童思索了一下後說道:“雖然現在西貢的失態還沒有失控,但是我們也要未雨綢繆,要做好西貢的示威遊行萬一失控後那些土著對我華僑進行驅逐或者殺害,我們也要有個應對的策略或者撤僑行動才行。”
“什麼,越南人會驅逐甚至殺害我們的華僑?”李宗仁和蔣百里臉上露出不敢置信的神情。
“不會吧,越南人除非沒了腦子,否則他們不會做出如此愚蠢的事情來的。”李宗仁肯定的搖搖頭,他不相信以越南領導人的智商竟然會出此昏招,那不是自掘墳墓嗎?
“很難講,象越南這種沒有進化完全的猴子有時候是很有可能做出一些在我們看來不可思議的事情的。”說到這裡,蘇童就想起了後世越南人做出的種種腦殘的事情。比如八十年代初越戰的時候,越南窮得連打兩發六零追擊炮彈都要請示團長這麼窘迫的情況下卻依然咬著牙叫囂著“打到北京去”的口號和華夏整整打了十年,直到打得國內男人減員了三分之一才停了下來,這種腦殘的行為全世界也只有越南人這種全體國民智商為負數的國家才能幹得出來。
“那建明你有什麼好主意嗎?”李宗仁笑著說道。
說實話,李宗仁長期在廣西帶兵生活,和越南人也打過不少交道,對於越南人的秉性略知一二,也知道越南人要做出這種事來也不是不可能,因此才笑著問了一句。
蘇童毫不猶豫的張口說道:“依我看,我們可以分兩步走,我們一來可以往諒山、奠邊府一代增加兵力,我看可以把許和尚的第三十三集團軍調過去。許和尚的帶兵風格還是挺硬朗的,這次就讓他和那些越南人打打交道。第二,我們要讓金蘭灣基地進入一級戒備狀態,陸戰二師也要全部往金蘭灣集結,“韓信”號航母也往金蘭灣集結,如果事情一旦有變我們才能迅速做出反應,現在馬上命令參謀部做出一個應變計劃來,可不能等事情發生了我們才臨時抱佛腳,這樣可會是要吃虧的。恩,我的意思暫時就是這些,德公、澹寧公你們還有什麼不同意見或是要補充的嗎?”
李宗仁和蔣百里相視一笑,蔣百里才說道:“建明你把話都已經說完了,還要我們補充什麼?我看這樣就挺好,就按照你的意思佈置下去吧。”
一九四一年一月三日,西貢市原本持續了一個多星期的示威集會遊行逐漸變了味道,一些不法之徒趁亂衝進了華僑的家裡開始渾水摸魚,當華僑們向街上維持治安的越南警察求助時,得到的卻是敷衍的回答或者乾脆是冷漠的目光。
到了下午,那些渾水摸魚的不法分子膽子越來越大,事情逐漸演變威了打砸搶事件。當西貢街頭的越南警察發現事情已經超出了自己的掌控時,才慌忙向政府報告。接到報告的胡志明趕緊命令西貢的警察全力維持治安,不能讓失態擴大。
但是當西貢市的上千名警察走上街頭準備維持治安時,才發現態勢已經徹底失去了控制。到了晚上,五萬多名失去控制的集會人群已經演變成了徹頭徹尾的暴徒,他們衝進華人的店鋪開始發洩內心的陰暗和平日的不滿。他們提著砍刀、拿著木棍和長矛衝進一間間華人的商鋪和家裡,開始了光明正大的搶劫,遇到膽敢不順從的華人立刻就是一刀直接砍死。漸漸的,開始有店鋪被暴徒點燃,熊熊的火焰開始照亮漆黑的夜空,而這一切,坐在政府辦公大樓裡的越南政府高官們還不知情。
西貢辦公樓,胡志明還在和政府官員們開緊急會議。
胡志明有些擔憂的說道:“同志們,現在西貢街頭的局勢已經漸漸失去了控制,今天下午已經發生了多起搶劫事件,這會對我們國家的聲譽造成很壞的影響,我們不能再放縱失態再這樣發展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