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多具屍體狼狽撤退,從此日軍就再也沒有主動發起過反撲。
佔林了哈林機場後,華夏終於有了一個穩定的前進基地,一百多架”巨人”運輸機和飛艇運輸部隊晝夜不停的從海參崴把海量的物資送抵前線。哈林機場距離哈林山也只有三十多公里,空軍的B…17重型轟炸機可以毫不顧忌的把無數的重磅炸彈傾斜到近在咫尺的日軍頭上。
在一個幾乎被炸平的表面陣地上,兩名日軍偷偷摸摸地爬出了坑道,他們的任務是為了接上被炮彈炸斷的電話線。兩名衣衫襤褸的日軍相互間隔三十米,他們將順著電話線的方向緩緩的向著一旁的一座小山丘爬去,直到找到被炸斷的電線為止。這時空中飛來了一輛外表露著許多炮管的大型飛機,只見這架飛機的機腹下一陣火光閃動,這兩名日軍所在的位置立刻被一團煙霧和火光籠罩起來,幾分鐘後這家巨型飛機又搖擺著向前方飛去。
為了能給地面部隊持續不斷的提供空中支援,空軍司令高志航還特地調來了六架由“巨人”運輸機改裝的空中炮艇分成三班停留在哈林山的上空全天候的為地面部隊提供空中支援,任何膽敢露頭的日軍都會受到他們無微不至的“關懷”。日軍士兵甚至把這些行動遲緩但是火力卻異常變態的空中炮艇列為比大名鼎鼎的斯圖卡還要危險的空中殺手。它那從天而降的MG42的彈雨配合著二十毫米的航炮以及三十七、七十五毫米口徑的速射炮簡直就是地面步兵的噩夢,在配備了先進的瞄準系統的“空中炮艇”下,任何被他們鎖定的步兵和裝甲車輛都逃不過它們的魔掌。
華夏軍隊就是這樣一步步的積壓日軍生存空間,要把他們餓死、困死。
又是一天激烈的戰鬥結束,當太陽西垂的餘暉映在哈林山的山頭上時,步履蹣跚的張彥搏彎下腰下來隨手從如同水泥一般的灰土中抓把鬆土,他可以清楚的感覺到手中的混雜著泥土的石粉中能夠數出數十粒彈片。在一截一米不到的樹杆上嵌進了一百多個彈頭和彈片。這個山頭在大半個月的時間裡被炮火削平了兩、三米後今天再一次被削平了數米,可以說已經完全被鮮血浸透了。
山頭上大塊大塊的堡壘混凝土壁象孩子們玩的積木似地東倒西歪。裸露出其中的鋼筋,在這些堡壘底下還在冒煙的土地下,數以幹計的日本兵仍然被埋在底下,在圍困期間日本兵不顧一切的用簡陋的工具將堡壘下的山體掏空了修成了數層狹窄的坑道坑道,內有上千個射孔。從一些坑道的入口處傳來刺鼻的濃煙夾雜著腐爛的屍體臭味。
在經過了大半個月的圍困戰之後,哈林山已經被飢七莪、乾渴折.磨成鬼蜮一般,躲在坑道里的日本士兵幾乎喪失了戰鬥下去的信心,但是絕望卻帶來的自殺式攻擊的勇氣,在複雜而狹窄的坑道體系內的戰鬥令進攻部隊的遭受很大的損失,在激烈的坑道內的戰鬥中,陸戰隊員們用盡了一切他們所能想到的辦法,他們大量使用手榴彈、炸藥包和火焰噴射器以及毒氣罐去追逐藏在地下的獵物時戰鬥已變成一場如狩獵一般的戰鬥。
在哈林山最高峰下的一個坑道里,五十八師團長井上義雄中將和佐佐木少將衣衫襤褸的各坐在一個彈藥箱上,神情憔悴的他們此時猶如兩隻瀕臨你絕境的困獸,眼裡射出了綠油油的光芒。經過了這麼多天的戰鬥原本兩萬多人的部隊只剩下了四千多人,哈林山也只剩下了最後幾座山峰還在日軍的手裡,到了此時包括列兵在內的所有人都知道,他們剩下的時間不多了。
井上義雄使勁嚥了一口口水潤了潤那乾裂的喉嚨,沙啞的說道:“佐佐君,我們一起聯名給大本營發報吧,就說五十八師團和一五五旅團全體皇軍決意要在今天傍晚向支那人的陣地發起決死進攻,為天皇陛下盡忠,天皇陛下板載、大日本帝國板載!”
胳膊上吊著繃帶的佐佐木木然的點點頭,坑道里的日軍現在已經彈盡糧絕,要是再不發動反攻,恐怕過兩天後士兵們連站起來的力氣都沒有了。
“好吧!”佐佐木咬咬牙,命令衛兵把所有的軍旗都取了過來,準備晚上澆上汽油舉行焚燒軍旗儀式,隨後晚上就命令士兵們放棄坑道全體發起衝鋒。
哈林山陣地外圍的一處平地上,背靠著坦克的程凱悠然的抽著香菸,在這場激烈的山地爭奪戰中,他們這些裝甲部隊大多時候只能充當移動炮臺來使用,這讓以往在西伯利亞大平原上縱橫馳騁慣了的他實在是有些鬱悶。唉,還是西伯利亞爽啊,雖然那裡是冷了點,但是那裡的俄羅斯妹子一個個可是非常熱情的…..“團座….團座!”一句小聲的叫聲把程凱從無限的意淫里拉了出來。
“有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