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自己狂熱的幻想之中,對於華夏希特勒一直以來的心情是很複雜的。他一方面想和華夏交好,以便取得華夏的支援,另一方面他又非常妒忌華夏近些年來取得的成就,他羨慕華夏那龐大的土地和人口基數。
但是他又非常的痛恨華夏打著“解放者”
的旗號進入蘇俄,這使得華夏人和德國人在蘇俄享受到了完全不一樣的待遇,根據一些東邊傳來的訊息,很多蘇俄城鎮裡的居民和農民是唱著歌跳著舞來歡迎華夏軍隊的到來,這和德**隊在蘇俄受到的冷槍冷炮的待遇是何等的差異啊。
華夏一邊做著侵略者做的事情,一邊高喊著一切土地歸還俄羅斯人民的口號,而且在他們的身邊還有沙皇的餘孽,那個阿列克謝的俄羅斯護**在為他們開路,這使得他們大部分的時間像是在旅遊多過在打仗。越是和華夏接觸希特勒就越是趕到心驚肉跳,這是個奉行雙重標準的國家和民族,這樣的國家才是最可怕的。
“命令北方集團軍群和南方集團軍群立刻向莫斯科趕去,一定要在華夏人攻佔葉卡捷琳堡之前領莫斯科,絕不能讓莫斯科落在華夏人的手裡,我們德意志帝國的利益決不能就這麼拱手讓人!”希特勒惡狠狠的說著,臉上的神色不知不覺間已經變得一片猙獰!”是,我的元首,全力佔領莫斯科}”所有的人都站了起來狂熱的向他們的領袖喊道……
(未完待續)
第六百三十九章 茶樓話德
北平八月的天氣很是炎熱,街道兩邊的大樹茂密的枝葉也擋不住**辣的陽光,沒人敢抬頭看太陽在哪裡,只覺得到處都閃花了眼,空中、屋頂上、牆壁上、地上,都白亮亮的,白裡透著點火,從上至下整個地像一面極大的火鏡,每一條光都像火鏡的焦點,曬得東西要發火。在這個白光裡,每一個顏色都刺目,每一個聲響都難聽,每一種氣味都攙合著地上蒸發出來的腥臭。街上彷彿沒了人,道路好像忽然加寬了許多,空曠而沒有一點涼氣,白花花的令人害怕,只有空寂的街道兩旁傳來了廣播裡的一陣陣歌聲。”一條大河波浪寬風吹稻花香兩岸我家就在岸上住聽慣了艄公的號子看慣了船上的白帆平安巷佇立在北平原八大胡同的旁邊,藉助了八大胡同的便利人流量倒也不錯,因此這裡也是附近一帶茶館最密集的地方,尤其是在這麼炎熱的時節裡茶館就威了人們最常去的地方。
要說平安巷裡最出名的茶館當屬劉老漢開設的劉氏茶樓了,這個茶樓已經在這裡開設了兩百多年,從滿清時期就到現在,迄今為止已經成了平安巷的一個招牌。
今天劉氏茶樓的二樓照樣也和往日一樣,午飯過後就擠滿了一群吃飽了飯來這裡磨牙打發時間的I稠漢。
“王六爺,今兒又有什麼新鮮事給大夥抖落抖落啊!”在一張大圓桌上,一名正磕著瓜子的閒漢對旁邊一位大熱天還穿著一襲長衫,留著一撇山羊鬍,臉鬢清瘦的年約四十多的中年男子問道。
這名中年男子在這片也是個有名的老主顧了,在家裡他排行老六,一般人尊稱他為六爺,但是他卻是以訊息靈通而聞名,因此也有人給他起了個外號叫“包打聽”,在一般人看來,平日裡大到國家大事,小到周圍鄰里的家常話短,就沒有他不知道的。
王六爺端起手中碩大的茶碗慢斯條理的品了一口,好象此時他手裡拿的不是一個大子管飽的大碗茶,而是武夷山出的極品大紅袍似地,這個動作在旁人看來叫做裝模作樣,可在王六爺看來那叫氣度。
王六爺放下茶杯用手被擦了擦了嘴角留下的茶葉,這才矜持的笑著對著旁人笑道:
“好,今兒六爺我就給大夥抖落抖落。”說完,他從桌上輕輕的捏起了一枚花生,慢慢的剝了起來。
這下旁邊的人急了,有人就大聲罵上了,”我說六爺,您倒是快說啊,您想把我們大夥都急死還是怎麼著!”
“好好,我說我說!”看到眾怒難犯,王六也不敢賣關子了,神秘的問道:“大夥都知道這些日子我們的國防軍都打到哪裡了嗎?”
此言一出,眾人看著王六爺的目光也從急切變成了鄙視,”切,我還以為是什麼破事呢?這個誰不知道啊,廣播裡都說了,我們的國防軍都打到了那個啥木啥克的地方,正在向什麼葉卡什麼琳堡進發。”
“是鄂木斯克和葉卡捷琳堡!”旁邊有人糾正道。
“呃,對對!就是那個鄂木斯克和葉卡捷琳堡,大夥都瞅瞅,老毛子給起的那叫啥地名啊,讀起來都那麼拗口。”這位不好意思的乾笑起來。
“那是你自己笨好不好,這你也能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