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丈夫流露出殺機的女人起了深深的殺意,敢對自己丈夫不利的人自己決不能讓他活在這個世界上…重慶,領袖官邸七月的夜晚很悶熱,因此晚上出來乘涼成了蔣委員長的必不可少的習慣了,今晚也不例外。吃過了晚餐蔣公子陪著蔣委員長一起來到了涼亭外納涼。看著天上大而圓的月亮,蔣委員長忍不住感慨道:“又到了十五了,再過一個多月就是我們跟復興黨和社工黨近身肉搏的時候了。”
蔣公子忍不住插嘴道:“父親,我們國大黨把持中央多年,復興黨和社工黨對於我們而言不過是個外來戶,我們幹嘛這麼怕他們呢?”
“哼,你懂什麼!”蔣委員長訓斥了一句後教訓道:“前些天察哈爾進軍新疆之時雖然打著中央的旗號,可並未經過中央同意,只是臨時發來了一個通知而已,他們把盛世才這個堂堂一個新疆省政府主席抓了起來竟然只是發來了一個通知,你知道這意味著什麼嗎?這意味著蘇童現在已經連表面功夫都懶得做了,他已經把自己當威和中央政府平起平坐的人物了,娘希匹,這個混蛋!”
蔣公子此時並不言語,只是默默的傾聽著。
蔣委員長卻顯得有些激動,此刻面對著自己的親生兒子他也無需再偽裝,把平日的心裡話都說了出來。
“復興黨來勢洶洶,要是在九月份的國民大選中我們國大黨敗北,你說我有何面目去見九泉之下的先總理啊!”蔣委員長忍不住一陣感慨。
“那還有社工黨呢?他們也要求分一杯羹啊!”蔣公子忍不住問道。
“o亨,社工黨,他們只不過是來藉著復興黨的威名來狐假虎威而已,充其量也就是一個打醬油的貨色,不足掛齒。”蔣委員長和社工黨鬥了十幾年了,相互知根知底的,此時一提起社工黨就沒好氣。
“父親,現在河北的日軍已經差不多撤退完畢,我們現在是不是要趁機派兵接受哪裡的地盤呢?”蔣公子小心翼翼的問道。
蔣委員長苦笑了一下,“接管?先前察哈爾已經放話出來要把石家莊攬入懷裡,他們的心思已經昭然若揭,我們現在還能派兵進入河北嗎?”
父子二人此時相對無言,想起復興黨的來勢洶洶,心情格外沉重….自從日本大本營下達了撤退的命令後,在河北、山西的華北派遣軍陸續開始了撤退的步伐,但是華夏有句老話:進來容易出來難。日本人進來很輕鬆,但是現在要撤退的話就不那麼容易了,現在無論是中央軍、閻錫山的晉綏軍亦或是社工黨的部隊紛紛對撤退的日軍展開了追擊,打落水狗的活誰都喜歡幹,由於日軍匆匆撤退,對於一些武裝挑釁也沒有做過多的反應,最後發展到連平日裡只敢躲在山溝裡裝孫子的土匪都敢跟曰軍掰掰手腕子,一夜之間山西各地冒出了無數個抗日團體,處處都是槍聲,弄得華北派遣軍到處都叫苦不迭。
由於華北各地武裝的抗日風暴來得如此猛烈,嚴重阻礙了日軍的撤退工作,大怒之下的杉山元立刻命令第二師團長岡村寧次中將率領第二、第三、第五三個師團共八萬餘人在山西各地展開了一場聲勢浩大的撤退前的大掃蕩,這場大掃蕩把原本想趁日軍撤退時撈一把的中央軍和各地土匪武裝打了個措手不及死傷慘重。他們這才突然意識到日本人即便是要撤回國了也不是他們這些人可以拿捏的,想要打落水狗也得掂量掂量自己的實力才行,否則落水狗沒打著反而把自己也給裝進去了。
由於日軍的大掃蕩來得如此突然,原本追著日軍打得正歡的各處人馬突然發覺自己提到了鐵板上,措不及防之下被打得人仰馬翻,尤其是閻錫山率領的晉綏軍眼看著都要被日本人打到第二戰區司令部了,要是在臼軍一片撤退的浪潮中卻被人端了自己的司令部,那晉綏軍的面子可就要丟到廁所裡去了。
情急之下的閻錫山向近在咫尺的察哈爾部隊呼叫增援,蘇童接到電報後心中一樂,真是瞌睡遇到了枕頭,正愁沒有機會進入山西的他立刻命令王大勇的第五師、還有一零三師立刻開赴山西救援正被岡村寧次追著屁股打的閻錫山備部。
山西五臺縣,正在撤退的一二九師與日軍第五師團第九旅團突然遭遇,雙方立時展開了一場大戰。
一二九師師長劉業成和政委盧剛正指揮著部隊邊打邊撤,但是後面的日軍卻像是聞到了血腥味的惡狼一般死死皎著不放,擔任後衛的三八六旅也傷亡慘重。”報告師長,三八六旅報告,日軍緊追不放,旅長陳強請求我們師部加快撤退速度!”
一名通訊員跑來報告!”問問陳強,在後面緊追不放的到底是那支日軍部隊?”劉業成皺著眉頭,雙手背在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