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能怎麼般,士兵們都戰死了,現在也到了我們效忠天皇陛下的時候了。”
草場辰巳看著其餘的軍官問道:“諸君也是這麼想的嗎?”
“願為天皇陛下盡忠!”剩餘的十餘名軍官齊聲喊道。
草場辰巳慘白的臉上露出了一絲笑容:“好!不愧是天皇陛下的武士,我相信天皇陛下也是能看到諸君的忠勇。現在大家把軍旗都請出來和軍旗進行告別吧!”
日本軍旗,又被稱為“陸軍御國旗”。它是從日本國旗——太陽旗演化出來的,有16道血紅的光芒線,又被稱為“旭日旗”。且陸軍軍旗三個邊飾有紫色流蘇,木製烤漆旗杆頂部,有一個三面體的鍍金大旗冠,三面均為日本天皇家族的16瓣菊花紋浮雕族徽圖案。軍旗為天皇親授,僅為建制步兵聯隊和騎兵聯隊才擁有,所以也稱為聯隊旗。
按日本陸軍的規定,軍旗在則編制在,軍旗丟則編制裁。因此這個軍旗可是了不得的東西,兩年前日軍被當時還是一名團長的曾立安繳獲了一面七十七聯隊的軍旗後,七十七聯隊的番號自然也就被撤消,永遠消失了,這件事情直到現在還被日本軍界奉為最大之恥辱。
三名聯隊們長都各自取出了隨身攜帶的軍旗,小心翼翼的卷好後依依不捨的交給了草場辰巳。
草場辰巳接過了軍旗,恭恭敬敬的把軍旗放進早就準備好的一個臨時用炮彈箱做成的盒子裡並且在裡面撒上了汽油。做好這一切後草場辰巳拿過了一支火把,準備把它點燃。這時突然一名大佐跪了下來失聲痛哭。
“師團長,我們的三十六聯隊就這樣完了嗎?你這麼一燒,三十六聯隊可就永遠也不存在了呀!”
“八嘎,你滴站起來!”草場辰巳走了過去吧這名大佐拉了起來厲聲喝道:“三十六聯隊雖然沒了,可我們帝國還有其他的幾百個聯隊,自然有人會給我們報仇,你哭什麼!”
草場辰巳罵完之後用火把把盒子點燃,這時所有的日軍都向軍旗敬禮直至軍旗全部燒成灰燼為止才把手放了下來。
“轟”
剛把軍旗焚燬,一發迫擊炮彈就在屋子外面落了下來,把牆壁和窗戶震得嗡嗡作響。
草場辰巳雙目中閃爍著兇光,從牙縫裡擠出來一句話:“好了,諸君,現在是我們七生報國的時候到了,諸君,你們做好準備了嗎?”
“嗨!七生報國!”
“好了,大家各自找地方為天皇陛下‘盡忠’吧!”草場辰巳對著在場的人無力的揮了揮手。
“嗨!”
一時間眾位軍官頓時做立刻鳥獸散,各自找地方上路去了。
大約半小時後,當攻城部隊衝進建築群時,只發現了遍地的屍體。
為首的連長仔細的檢查了屍體後,又伸出腳來踢了踢地上的死屍,朝地上吐了口唾液說道:“通訊員,報告指揮部,就說以草場辰巳為首的日寇軍官已經全部自殺身亡。”
“號外號外!第七戰區連續光復北平、熱河,蘇長官宣稱,日寇要是不退出華夏,他就打到他退出為止。”
“號外號外!承德警備司令草場辰巳中將自殺身亡!”
第七戰區先把日軍趕出北平,後又收復熱河,一時間風頭無兩。
南京領袖官邸“委座,現在民眾的抗日情緒高漲口阿!他們都紛紛要求我們儘早舉行反攻,把日本人趕出華夏!”
陳布雷興匆匆地拿著報紙趕到了委員長的辦公室,對正在正在和何應欽、陳誠、楊永泰等人商議事情的蔣委員長興奮的說道。
委員長惱怒的罵道:“哼!娘希匹,他們懂什麼,一個個光喊著反攻反攻,我們拿什麼反攻?就靠幾句口號嗎?還是靠蘇童的第七戰區?”
委員長的話讓原本興匆匆趕來的陳布雷猶如被一盆涼水從頭澆到了腳,他才意識到現在的第七戰區已經變成了一個龐然大物,再也不是中央所能夠掌控的了。
委員長此時的心裡想的不是熱河的光復,而是這個蘇童的地盤又擴大了幾分,將來更難對付他了。
這時,旁邊的陳誠進言道:“委員長,現在日本政府已經向我華夏增兵四十餘萬,日軍在華兵力就達到了八十餘萬,我們的壓力就更大了。”
“是口阿,日本人的壓力都壓在咱們這裡,可那個蘇童卻是在後面吃現成飯。二十九軍前腳剛從北平撤退,他後腳就把北平給佔了,好事儘讓他給拿去了。”一旁的何應欽也忍不住抱怨到。
“夠了,不說這些了。”委員長擺了擺手,有些煩躁的說:“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