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候了,還怕人家來搶自己的地盤,難道非得把北平讓給日本人才甘心嗎?
趙登禹勉強一笑,剛想開口說話。
突然門口闖進來一個滿身血汙計程車兵,只見他跌跌撞撞的來到了趙登禹的面前急促的說道:“旅座,大橋情況緊急,我們營的弟兄幾乎全光榮了,王營長也負了重傷,他派我來請派援兵。您您趕緊派援兵吧,要不然大鐵橋就要守不住了。”說完後,這名士兵一下撲到在地,眨眼就斷氣了,他是硬撐著一口氣才來到指揮部的。
趙登禹抱著這名士兵緩緩的把他的眼睛給合上,歉意的對任然說道:“任營長,真是不好意思,你剛來還沒讓弟兄們喝口水就”
趙登禹還沒說完任然就打斷了他的話正色說道:“趙長官這是什麼話,殺敵報國那是我們軍人的本分,你我同屬炎黃子孫,我們的目的是一樣的。咱們甭說廢話了,張副官,一事不煩二主,你就好事做到底,把我們送到陣地前面吧!”後面的話他是盯著張副官的眼睛說的。
“這是應當的!”張副官臉色有些微紅,不好意思的伸手做了個請的姿勢。
任然大步到了指揮部外,看了看正在休息的一營官兵厲聲喝道:“弟兄們,集合!”
不一會,看著面前排得整齊計程車兵任然大聲說道:“弟兄們,咱們就要上前線去殺鬼子了,別的話不會多說,只有一點要求,別丟了我們察哈爾的臉,出發!”
在任然的帶領下,七百名士兵猶如離弦之箭般向著大鐵橋跑去。
此時的大鐵橋形式已經萬分危急,鐵橋守軍只剩下了二十多人。而岡村寧次則是派出了會津若松聯隊(二十九聯隊)猛攻不已,擲彈筒、九二式重機槍、歪把子輕機槍的火力全部集中到了大鐵橋上。
看到大橋上剩下的殘存守軍那單薄的漢陽造的聲音顯得是那麼的無力。岡村寧次放下了望遠鏡滿意的點點頭。
“喲西,傳令兵,你去告訴會津君,等攻下了大橋我給他記功!”
“嗨!”
得到了保證的二十九聯隊攻得更帶勁了,他們在聯隊長會津若松的指揮下,嗷嗷叫著往上撲了上去。
此時鐵橋上只剩下了十幾名士兵由一名連長指揮著,只是他們被日軍猛烈的火力壓得頭都抬不起來,更別提反擊了。
這名連長從縫隙中看著前面湧上來的黑壓壓日軍,慘然的笑了兩聲,他衝著周圍十餘名士兵招了招手。十餘名士兵圍了上來,這名連長低沉著聲音說道:“弟兄們,咱們今天可能要交代在這裡了,你們怕不怕。”
“怕個球,老子今天打死了三個小鬼子了,死也夠本了。”一名滿臉麻子的老兵滿不在乎的說。
“就是,俺們今天打死了這麼些鬼子,就是死了也值了!”
連長哈哈大笑道:“好,咱們今天能死在一塊也是個緣分,弟兄們,都把身上的手榴彈拿過來,等鬼子來了咱們給他們來個天女散花!”
很快連長的身前就多了十幾個手榴彈,他把手榴彈聚集在了一起,又從縫裡看看,日軍已經到了離鐵橋不足三十米了。他緩緩的環視了周圍一圈,十幾名弟兄都掙扎著圍了上來。
他正要拉導火索,這時突然從鐵橋的後面傳來了大喝,接著就是一陣急促的槍聲。眾人吃驚的一看,原來是一隻穿著花花綠綠的衣裳的隊伍陸陸續續的衝進了他們的戰壕裡,他們手裡的武器在不停的噴射著火舌。
後來這名倖存的連長回憶道:當時我已經以為要死定了,都準備要拉導火索了,誰知道他們(察哈爾軍隊)從後面殺了過來,他們的武器可真是厲害口啊!全部都是自動武器或者是半自動武器,好傢伙,那槍聲就像炒豆子一般,前面的小鬼子一下子就熊了。哈哈哈
當任然趕到大鐵橋時,發現情況已經是萬分危急,日軍已經衝到了離守軍陣地不足三十米的地方,任然也顧不了這麼多了,帶著全營就一邊開火一邊衝了過去。
日軍被這股突然冒出來的火力一時給打懵了,一時間還沒反應過來,正在衝鋒的一箇中隊就被打得鼻青臉腫。在陣地前沿留下了幾十具屍體,連滾帶爬的退了了下去。
“八嘎,這支部隊是從哪裡冒出來的?混蛋!”眼看就要攻上陣地了,卻被人打得連滾帶爬的退了下來。這讓原本心裡正高興的二十九聯隊長會津若松大佐情以何堪口啊。
“混蛋,命令第一大隊,重新發動攻擊!要是攻不下來他就去自己剖腹向天皇謝罪吧!”暴怒之下的會津若松大佐揮舞著指揮刀大聲的咆哮著。
“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