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美麗的大眼睛還緊閉著,長長的睫毛還不時的輕微顫動。再看看身後小護士和尤麗婭兩人正相互依靠著睡得正香。
手臂輕輕地往上抬了抬,正想把手從夏大局長的小腦袋下抽出來時,還在睡夢中的佳人彷彿感受到了什麼,摟著蘇大長官脖子的玉臂纏得更緊了。半夢半醒的她嘴裡還鼓囔囔的說“陪人家再睡會嘛。”說完還把嬌軀扭動了幾下,好讓自己睡得更舒服些,然後又沉沉的睡著了。
蘇童苦笑了一下,看來今天早上是去不了辦公室了,不過不去也沒關係,難得偷一個懶嘛。反正政府的事有席漢乾在盯著,部隊的事有蔣百里在看著,有事讓他們處理就好,給自己找了一個偷懶的藉口的蘇大長官摟著懷中的佳人不一會又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
某人是摟著媳婦又睡著了,可今天上午從張家口的電報局裡發往全國各地的電文可是把很多的大人物都給驚動了。
天津國民革命軍第三十八師師部已經和蘇童一別近兩年的三十八師師長張自忠正和一一二旅旅長黃維綱、一一三旅旅長佟澤光商量最近日本華北駐屯軍擅自向三十八師官兵挑釁之事,突然機要室的通訊參謀匆匆的跑了進來,把一封電報交給了張自忠。
張自忠接過電報看過之後一貫嚴肅的那張國字臉上露出了難得的笑容,一旁的黃維綱和佟澤光兩人對視了一眼,不由得好奇起來。他們可都是跟隨張自忠多年的老人了,知道他們的這位老長官平日裡可是很難露出那麼開心的笑臉的。
佟澤光試探的問道:“師座,電文裡都說啥啦,怎麼您一看到電文就這麼高興。“張自忠笑著隨手把電文交給了身邊的黃維綱,笑著說道:“也不是什麼大事,只是我那位結拜小老弟要結婚啦,要請我這個大哥去喝喜酒呢!”
“結拜小老弟?是誰啊?這麼有面子,還請您去喝喜酒?“佟澤光一時還反映不過來,有些遲疑的問道。
“你啊,反映真是夠慢的,師座能有幾個結拜小老弟啊,自然就是兩年前結拜的那個啦!”剛看完電文的黃維綱衝著佟澤光撇撇嘴不屑的說道。
“什麼!就是那個西北王?蘇童蘇建明?“佟澤光吃驚的叫了起來:“他竟然也要結婚了?”
張自忠有些惱怒的瞪了佟澤光一眼,訓道:”澤光你這是什麼話,我那小老弟怎麼就不能結婚啦,合著他就該打一輩子光棍啊?”
黃維綱在旁邊也幸災樂禍的說:“就是,老佟你這人不厚道,憑什麼人家就不能娶媳婦啊,你這是什麼邏輯。““不是,我這不是吃驚嘛!”佟澤光子啊一旁焦急的解釋道“要是這位西北王真的結婚的話,那場面一定很熱鬧。”
‘西北王’是最近人們對於蘇童這位在西北擁兵七十萬,全國最大的軍閥頭子的稱呼,不過這裡面到是沒有什麼藐視的意思在裡面,這只是人們對這位敢跟蘇俄叫板並大打出手,叫囂著要收復失地的鐵血將軍的尊稱。
“西北王?嘿嘿,我的這位小老弟可真是了不得啊。”張自忠嘴裡喃喃的說道。
“9幣座,那您去參加蘇長官的婚禮嗎?”
佟澤光試探著問道。
“怎麼不去,當然要去!”張自忠瞪了他一眼“我這位小老弟無親無靠的,限看就是他大喜的日子了,我這個做大哥的要是不去還不得被別人戳脊梁骨罵一輩子啊!”
“恩,是該去,這位蘇長官待咱們三十八師可是不薄oBil,要不是兩年前他送給咱們的那一批槍械彈藥,咱三十八師現在也沒那份底氣跟梅津美治郎(華北駐屯軍司令官)這個老鬼子叫板啊。”黃維綱也贊成的說道。
上次也就是兩年前張自忠奉命撤離察哈爾時,蘇童可是送給了張自忠一大批的武器彈藥,其中有毛瑟98K步槍六千支、馬克沁重機槍一百挺、捷克式輕機槍三百挺、子彈三百萬發、六零迫擊炮六十門、八零追擊炮三十門、七五口徑山炮二十四門、炮彈備一千發。
正是因為有了這批武器彈藥,三十八師才得以迅速在天津站穩了腳跟,並且還把往年因缺槍少彈而不滿員的編制給補全了,部隊人數也由八千餘人迅速擴大到一萬二千餘人。
就在張自忠和手下討論該做什麼交通工具前往察哈爾比較快捷方便時,遠在南京的國大黨領袖蔣委員長也收到了蘇大長官要大婚的請柬。
“娘希匹,這個蘇童,真是不讓人省心啊。”蔣委員長眼裡望著窗外,手輕輕的敲擊著桌面,嘴裡還自言自語道,在他的面前還擺放著一份機要室剛送來的察哈爾發來的電文。
一聲一“撲哧”的笑聲從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