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們驚奇的發現在坦克與騎兵對峙的中間地帶原本怒馬飛馳的幾百名騎兵不見了,只是在他們原來衝鋒的地方多了一大灘的殘肢斷臂和碎肉。
饒是以見慣了生死的騎兵們的兇殘乍一看到如此的修羅景象也不禁覺得胃部一陣抽搐。
“哇哇哇…”不斷的有入把胃裡的食物部吐了出來,一時間,戰場上到處都瀰漫著一陣陣酸臭的味道。
突然間,只聽到“噹啷!”一聲,一名騎兵手裡的馬刀掉落在地上,他的馬肚子下面也流下了一堆黃色液體,掉落在地上旁邊的人都聽到了滴滴答答的聲音。
“我要投降,我不想再打啦!”一聲嚎叫在隊伍中間響起,眾人循聲望去,正是那名失禁的騎兵在大聲叫喊。
要是在平時,旁邊的軍官早就一刀把這個膽小鬼劈成兩半了,但是在今天誰也沒空去理睬他。此時此刻,人們還震驚在剛才那驚人的一幕中。
“立刻放下武器,下馬接受檢查,否則格殺勿論。”大喇叭那帶著獨特的金屬質地的聲音又響了起來。
這時,眾人的目光都移向了他們的長官,那名有著刀疤的團長馬二寶身上。馬二寶咬了咬牙,看了看周圍的弟兄,他看到的只是一片垂頭喪氣的目光。
馬二寶長嘆了口氣,悲聲嘶叫道:“罷了罷了,弟兄們,部下馬吧,把槍扔在地上,咱認栽!”
“不許動,把槍放下,雙手抱頭,不要試圖做一些讓我們誤會的動作。”當騎兵們開始下馬放下武器時,裝甲運輸車和坦克旁的步兵們紛紛湧上前去,喝令他們放下武器。
一名騎兵軍官桀驁不馴的跳下了馬,憤憤的把槍摔在了地上,口中罵道“你們這些該死紅漢人,真主一定會懲罰你的!”
李白起下了指揮車走了過去輕蔑的看了他一眼,“那只是你們自相情願的說法,在我們這裡,根本就不會搞什麼種族之分,大家都是華夏兒女,只有你們才會搞什麼三六九等的民族之分”
李白起銳利的目光飛快的在人群中掃了一眼問道:“你們的長官在哪裡?趕緊出來。”
“你們是哪部分的?為什麼要襲擊我們的部隊,我要向你們的長官控告你們。”一名身材中等年約四十,臉上有一道刀疤的上校軍官站了出來,神情悲憤的喝問。
李白起冷笑了一聲:“在你們提問之前你不應該先把自己的番號和目的報出來嗎?”
在黑洞洞的槍口威脅之下,馬二寶只得無奈的屈服:“我是暫編騎兵第一師三團團長馬二寶,率部奉青海省正女府代主席馬步芳長官之命押送俘虜前往南京。”
李白起皺了皺眉頭,指著:“俘虜?什麼俘虜,你看看他們,有的還是十幾歲的娃娃,你們也下得了手哇!”
在這群被俘人員約有三千人左右,男女都有,最小的才十一二歲。他們一個個蓬頭垢面、衣衫襤褸身上也大都傷痕累累,可見一路上吃了不少的苦頭。
“他們都是社工黨份子,自然要嚴加看管。我勸你們還是放了我們,否則長官怪罪下來你們恐怕吃罪不起啊!”馬二寶的話裡充滿了威脅的意味。
“哈哈哈哈…”馬二寶的話剛落,旁邊計程車兵們就笑成了一團。啥時候輪到馬步芳這些雜牌軍的癟三威脅他們啦。
李白起也忍不住笑了,用手指著馬二寶說道:“我真不知道該說你們什麼好,還真是無知者無懼啊。”
“哼!”馬二寶已然隱隱猜到了面前這些人的身份,面容有些不自然起來。
“我告訴你們。”李白起的聲音突然變得冷峻起來,囂張的用手戳著馬二寶的胸口道:
“你給老子聽好了,老子是察哈爾的三十七集團軍第一裝甲師坦克一團上校團長,老子叫李白起。有本事你就跑到馬步芳那裡去告老子好了,你知道剛才這裡的弟兄們為什麼笑你嗎?”
李白起搖了搖頭嘆息道:“因為吃罪不起這句話,你還是敢在老子面前第一個說這句話的人。”
正在說話間,後面塵煙滾滾、轟鳴陣陣,白英聊已經率領著大部隊隨後趕了上來,看著周圍越來越多的坦克和裝甲車,馬二寶和手下的臉色就有些變了。
“到底怎麼回事?他們都是些什麼人?”
白英聊對這些耽誤了他們行軍時間的人很是有些不耐煩。
“報告長官,他們是青海馬步芳所部,奉命押送俘虜前往南京。”李白起趕緊上前報告。
“俘虜?什麼俘虜要送到南京去?”白英聊皺了皺眉毛問道。”師座,是…”李白起湊近白英聊的耳旁輕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