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就出去了。
此時自勺寧夏省會銀川今年已經四十五歲的馬鴻逵很會享受,他居住的公寓據說是花了五百萬大洋才建造起來的。他有七個姨太太,平日裡只要姨太太求他辦什麼事一般他都不會拒絕。但是今天已經有三個姨太太被他罵了,而且有一個還捱了馬鴻逵的鞭子。
“這個小免崽子,竟給我惹事,看我不打斷他的狗腿,去把二少爺給我叫來。”馬鴻逵命令伺候在一邊的管家道。
“爸,你找我?”此時一個二十來歲的穿著軍裝的年輕人走了進來,他就是馬鴻逵的次子馬敦靜,馬敦靜神情很是興奮的說:“爸,我要告訴你一個好訊息啊,前天我幹了一筆大買賣。我把…”
馬鴻逵打斷了他的話:“你把察哈爾的一個商隊給搶了,是嗎?”
“是B陰,爸你是不知道口嗣,這幫察哈爾的商人可是太有錢了,前天我乾的那一票就足足賺了五百萬塊銀元啊。”馬敦靜眉飛色舞的說著。
“你給我閉嘴。”馬鴻逵鐵青著臉喝罵道,“你知不知道你給老子捅了多大的婁子,你知不知道他們的背後是察哈爾政府。況且他們這幫商人都是向我們交了過境費的,你現在去動他們無論從哪方面來講都是理虧的。”
“爸,你怕啥,紛爭他們也不知道是誰幹的,這事我乾得很乾淨,所有的人都沒留活口。只要沒有證據,察哈爾政府他們也不能不講理吧!”馬敦靜滿不在乎的說道。
“講理?”馬鴻逵都給氣樂了,“你指望蘇童那小子給你講理?我告訴你,要是蘇童確定了是你乾的,他的軍隊三天之內就能開到這來。”
“爸,你甭聽外頭的那些人吹,說得蘇童那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