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裡才有實現部隊整編的條件。伯玉,你有信心完成這個任務嗎?”
“這是卑職的榮幸,卑職義不容辭!”胡璉神色凜然的回答。
“好了,其實你們能得到這份榮譽是你們自己掙來的,當我聽到老毛子開始主攻的方向時你知道我是怎麼想的嗎?”
蘇童說到這裡輕輕的閉上了眼睛回憶,不待胡璉回答就輕輕的的說:“當時我的第一個想法就是,‘感謝上蒼,那裡是一零二師的防線’!”
胡璉聽到了這裡肅穆的面目還是沒有什麼變化,只是敬了個禮就轉身走了出去,但蘇童分明看到在他轉身的瞬間眼裡彷彿有了一絲亮晶晶的東西。
包圍圈外的三十七集團軍在忙著救死扶傷,重新佈置防線陣地,圈子裡的俄軍裡也是哀嚎遍野,由於沒有藥品、也沒有足夠的房屋和帳篷,有些傷員們不得不被擺放在露天下。
臨時醫院裡到處都是傷員的慘叫悲嚎聲,可是西伯利亞的冷風是不會對任何人客氣的,在這個零下二十多度的寒冬裡每時每刻都有人死去。活著的人唯一能做的就是把他們身上的衣服扒乾淨給自己套上然後再把死去的人仍到一個指定的大坑裡。
望著窗戶外的皚皚白雪,安德盧普夫上將此時的心情和現在天氣一樣的寒冷,自從前天突圍行動失敗回來後,安德盧普夫上將就將自己一個人關在房間裡。
安德盧普夫上將的房子是臨時徵用的原阿莫拉小鎮鎮長的屋子,因為這間房子是全鎮最好的,至於原來的鎮長嘛,誰還管他呢?現在可是戰爭時期,大家都知道的。
屋子的壁爐里正燒著熊熊的爐火,但這並不能讓安德盧普夫上將感覺到絲毫的暖意,他的心裡已經被一股巨大的恐懼感所籠罩。
自從突圍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