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了。
這該死的殭屍是怎麼回事?
“閻忘是教你這麼信口開河的?”
“我老闆的事是你能管的?”秦鯉刺了孫國熙一句,轉而對著陳老說道,“老人家,我不敢說我多能耐,但我一定盡力把小孩子給您帶回來。”
“憑你?”孫國熙感覺自己快被這隻殭屍氣死了,都不說人話的!
“我敢拿命去玩,你呢?”秦鯉當然敢玩命,他本來就死了,再死多幾次其實也無所謂。
孫國熙被這一句話給堵得好不難受,雖說獵人這行當是拿腦袋栓褲腰的勾當,但誰敢說自己是玩命來的?
“你叫什麼?”陳老忽然對著秦鯉問道。
“秦鯉,秦時明月的秦,鯉魚的鯉。”秦鯉對老人家還是很有禮貌的,“老人家您叫我阿鯉就成。”
“該是鯉躍龍門的鯉。”陳老伸手拍了拍秦鯉的肩膀,“命是自個兒的,要珍惜,你要真拿命救我孫兒,我也不說什麼虛話,陳振聲謝謝你。”
事情沒做成前什麼都是虛的,陳振聲半輩子閱人無數,他看得出秦鯉真是那種會拿命玩的人,從他對孫國熙的態度,到他來到這為止的言行舉止,張揚烈性,這小娃娃要放在以前,不是綠林買命的草莽就是痛宰虜韃漢子。
他有現在年輕人中很少見的一種血性,千金許一諾,命似鴻毛輕!
孫國熙心底不免火大,這陳家的老人要不是不好得罪,他還真想回一句。
就這小子能成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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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話很快結束,陳家人做人做事都講究一個理字,平常沒惹什麼仇家,晉漁也好,孫國熙的人也好,都沒問出什麼有用的資訊來,在雙方確認了這房子安全後,靈異管理局的人留下了兩個。
“晉公子,我好心提醒你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