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賈寶玉之間很不對勁……”
“有什麼不對勁的?”胤祥冷哼一聲,突然伸手扯了扯外衫:“怎麼都這個時候了,大晚上的還能覺得熱?”
“好像是哎……”胤禎也皺起了眉頭,把自己的長袍扯的松一點:“……會不會剛才喝的酒裡有什麼不對?!”
“應該不會吧……”胤祥小聲的嘀咕一句,兩步追上前面正低聲和寶玉講話的胤禛:“四哥,你覺不覺得熱?”
“熱?”胤禛愣了一下:“沒有啊?怎麼了?”
“沒有?”胤祥的眉頭皺的更緊了,他們喝的都是同一壺酒,如果真是酒有問題的話……
“那寶玉你呢?”
“沒有。”寶玉對別人時一向是話語簡潔,能不多說一個字,就絕對不會多說。
“那看來不是酒的問題。”胤祥微微鬆了口氣。
胤禛並沒有把這段小插曲放在心上,卻沒想到回到了客棧後,竟也覺得渾身燥熱了起來,一股股熱流都往著下(身)那個難以啟齒的地方湧去,讓他皺緊了眉頭。
這是怎麼了?就算平日裡他有時候會有欲(望),但也能輕而易舉的平息,只是現在……不僅沒有平息下來,反而還有愈演愈烈的趨勢……
雍親王爺從來沒到過青樓,自是不知道這江南的各大青樓裡都有一個潛規則——每個客人的酒水裡都會放有小量的春(藥),這種特質的春(藥)跟酒水融合在一起,並不會讓人發覺。
如果客人不想要帶這種藥的酒,就會事先跟老鴇打好招呼,但是,胤禛他們壓根兒就不知道還有這麼一回事,稀裡糊塗的就著了道……
這春(藥)跟春(藥)還不一樣呢,可以說,胤禛他們去的那家青樓能排名江南第一,這種特製的春(藥)也是功不可沒。
普通的春(藥)只能刺激起人們的欲(望),但這種春藥不僅有著那種功能,還能讓男人的持久力大增,據說一夜七次郎都不成問題……當然,有利必有弊,和普通春(藥)不同的是,服下了這種春(藥)後,必須把自己的欲(望)給發洩出來,否則的話,這種下(身)脹痛的感覺會越來越重……
“胤禛?”寶玉奇怪的看著臉色越來越難看的男人:“你怎麼了?”就算這是頂級的春(藥),卻也是抵不過寶玉身體內的法力的,自是對他沒有任何的影響。
“沒事。”胤禛已經猜到了,大概和胤祥說的一樣,確實是他們剛才喝的酒水裡出了問題。
“寶玉,幫我……把店小二叫過來。”他現在的狀態極是尷尬,自是不敢在寶玉面前站起身。
“……哦。”寶玉合上書本,兩步走出了屋子,卻在路過胤祥和胤禎的房間時,耳尖的聽到了裡面傳來細微的奇怪聲音。
不過寶玉從來就不是一個好奇心很重的人,只是下意識的瞥了那扇門一眼就走過去了。
“該死的!”胤禎一腳踹翻了一把椅子:“那個該死的青樓裡的人居然敢給爺下藥?!爺看他們是活的不耐煩了!”
“大概不是針對我們的吧。”胤祥趴在床上,微微的喘著氣,自嘲的笑笑:“看來今兒個我們還真是流年不利啊……”
“不過四哥和賈寶玉怎麼沒事?”被□難堪的脹痛給弄的心煩意亂,胤禎只能在屋裡不停地來回走動,讓自己的注意力不要集中在那個上面。
“應該是他們喝的酒少吧。”胤祥毫無形象的在床上亂翻:“四哥好像只喝了兩小杯,寶玉連一杯都沒喝完……”
“這大半夜的爺要去哪兒找女人?!客棧門都關了……”胤禎極度的鬱悶——春藥不都應該是剛喝下就會有感覺的嗎?怎麼他到現在才感覺出來?!要是在青樓發作,他也不至於忍的那麼辛苦啊……
“你要去找女人?!”胤祥一聽這話,心裡就有些不舒服,臉色更難看了幾分。
“廢話!不找女人你來給爺解決啊?”煩躁之下,胤禎的口氣也變差了,帶著顯而易見的不耐煩。
胤祥的臉色變了又變,冷哼一聲,繼續在床上打滾。
兩位天之驕子,從來沒這麼狼狽過。
不得不說,人與人之間的差距,都是在小細節上提現出來的——胤祥和胤禎就沒像他們四哥那樣,能想起來去衝冷水澡緩解一下。
“把熱水換成涼水?”寶玉的神情變的古怪:“這天已經變涼了,沖涼水澡會生病的!”
“這算什麼?當初跟皇阿瑪去打仗的時候,大冬天找不到熱水,我們可都是沖涼水澡的。”胤禛很是無所謂的笑笑:“我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