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大強國之一,而天鷹國卻只是一個還算過得去的小國,兩者之間根本沒有什麼可比性,青年戰士這話,立刻再次讓工會里的傭兵發出大笑聲。
青年戰士聽著大怒,他居然向傭兵工會里破口大罵道:“是誰在笑,是不是不想活了?”
呵,夠有種,居然敢單挑一個工會!張浩笑了笑,這青年戰士犯眾怒了。
果不其然,十數個高階戰士站了起來,也不說話,只是拿著武器,挑釁地看著青年戰士,冷笑不已,另外,還有數股強大地魔法波動正在醞釀之中。
“你們想幹什麼?”見到這麼多人都在惡恨恨地盯著自己,青年戰士有些驚慌,但還是強硬地說道:“你們知道我的主人是誰不?天鷹國的大公爵,你們如果冒犯了主人,不怕受到整個天鷹國的通緝?”
站起來地戰士都是一愣,他們知道看得出來華服老人是個貴族,本以為也只是個小貴族,但沒想到居然是一個大公爵,雖然天鷹國只是一個小國,但一個貨正價實的大公爵也不是他們能得罪得起的。
見到眾人都在猶豫,青年戰士又得意起來,他囂張地笑道:“無關緊要的人都給我閉嘴,都在一旁給我安靜地聽著,否則就別怪我們不客氣了。”
幾個站起來的傭兵咬了咬牙,又坐了下去。
說實在地,華服老人帶來的這幾個戰士和魔法師雖然實力都還不錯,但還沒到群毆工會里所有傭兵的地步,青年戰士地話越來越囂張,傭兵們早已滿
,卻礙於老人高高在上的貴族身份,不想多生一事,是傭兵,雖然過著刀口上舔血的日子,但也不會為了一時的意氣,而被一個國家通緝。
見到一個工會里沒有人說話,青年戰士嘿嘿笑了兩聲,得意地看向張浩。
貴族老人也滿意地點了點頭,他很喜歡這種凌駕於眾人之上的感覺。
張浩將兩人的神情都看在眼裡,嘆了口氣,果然是有什麼樣的主人,就有什麼樣的奴才,而且,越是弱小的國家,越是因為自卑而蛻變成沒有道理的自大,地球上就有很好的例子,某個小國,因為自身的弱小,而變得竭斯底裡,瘋狂想竊取某文明古國的文化遺產。
這個天鷹國的大公爵就是如此了,因為自國的弱小,他們下意識選擇遺忘某些對他們不利的因素,用驕傲和自我滿足來武裝自己,用不屑和輕視去貶低他人。
對於這種人,張浩是不愛理會的,向隊員打了個手勢,帶頭走向門外。
青年戰士反手撥出長劍,攔在張浩面前,張狂笑道:“給我站住,如果你再向前一步,我對你可就不客氣了,雖然你是半神級的刺客,但正面和我這個高階戰士戰鬥,你還差了點,要不是大公爵瞧得起你,我立刻就把你打成殘廢,讓你永遠躺在床上生活。”
的確,刺客不擅長正面作戰,是大陸公認的事實,但傭兵們卻不認為一個半神級的刺客還打不過一名高階戰士,只能說,這個青年戰士實在是狂傲得離譜了些。
月光白虎團幾個隊員,用一種看白痴的眼光看著青年戰士,他們早聽說天鷹戰士們幾盡目空一切,但親眼看到,卻又是另一回事。
獸人比拉魯往前一站,咧開血盆大嘴,嘿嘿笑了起來,這傢伙現在很興奮,他看得出來,對方似乎是來找茬的,戰鬥是獸人一族的本能,只要有肉吃,有架打,他們都會很開心。
比拉魯的大塊頭實在是太有震懾力了,那結實的肌肉,魁梧的身體,都在言說著獸人一族特有的蠻力,在戰士這職業的眼裡,肌肉和身體是直接與實力掛鉤的。
青年戰士額上冒出粒粒冷汗,他看不起張浩,是因為盜賊這職業,近面年以來,都是以一種虛弱的形象出現在世人面前,他不瞭解半神級刺客是什麼概念,但比拉魯的實力,身為戰士,他可是能感受出來的,比他強出太多了。
看到青年戰士似乎不是獸人的對手,華服老人不滿的哼了聲,揮了揮手,身邊的戰士侍從全部堵了上去,將張浩一干人等圍在門口,只餘兩個魔法師隨身保護著他。
比拉魯更加興奮了,拿起了自己的巨爺,一雙眼睛變成了淺紅色,強大的鬥氣開始外洩,壓得工會里的眾傭兵皆是心頭一顫。這貨可以隨時進入小狂化狀態,實力會提升不少,而且外形上也不會有什麼變化,也不會有什麼後遺症,和真正的狂化相比,更加靈活和實用一些。
幾個戰士一見,如凌大敵,心中暗叫不妙,緩緩地向後退了幾步,兩個魔法師互對了一眼,立刻站在華服老人身邊佈下魔法結界,然後其中一人,走到幾個戰士身後,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