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要離開。
“晉朝,晉朝……”
翁詩筠在背後喊著許晉朝的名字,可是許晉朝連頭都沒回,大踏步離開了官邸。
劇組的領導見翁詩筠在安逸的懷裡還算安靜,居然沒想著立即讓兩人回去,又將勸說翁詩筠的任務交給了安逸。
很快,北房內又剩下了安逸和翁詩筠二人。
眼見許晉朝沒有一絲猶豫的離開,翁詩筠頹喪地坐在客座上。她知道自己和許晉朝的可能性已經微乎其微了。
安逸陪著她坐下來,心裡也是有苦說不出。
上一次,翁詩筠擦拭他嘴角的痕跡被許晉朝當成兩人親密的表現,這會翁詩筠又跑到了他懷裡。就是擅於分析情況的自己也不會忍受自己喜歡的女孩依偎在別人的懷抱裡,別說許晉朝了,得,這下跳進華河也洗不清了。
終究是演員,翁詩筠在哭過一會之後,已經冷靜下來。不過,從她紅腫的眼睛來看,在許晉朝身上,翁詩筠動、情頗深。
“安逸,讓你看笑話了。”翁詩筠低垂著雙目,有些無精打采地說道。
這個世界不是你看別人笑話就是別人看你笑話,又有什麼稀奇的,安逸對此並不介意,他感興趣的是明明兩人都快走到一塊了,今天的一切發生的也太過突兀了。
突兀的原因有兩種,一種是量變引起質變,許晉朝對翁詩筠的不滿突然爆發了,可是從這段時間來看,許晉朝對翁詩筠並不是一點感情都沒有。還有一種就是,翁詩筠偶然的一句話突然惹到了許晉朝。
兩種情況相比,安逸覺得第二種更有可能。
“能說說晉朝為什麼發火嗎?”雖然知道翁詩筠有可能不想談這個,安逸還是不近人情地問道,“我感覺他漸漸地喜歡上你了啊?”
安逸也是迫於無奈,他總覺得這件事與他有點關係,他不得不早作準備。
“我……我只是說如果我和晉朝走在一起,還得感謝你。”
翁詩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