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吧。”
說著器材室,石林林卻情不自禁地想到了上午在更衣室裡安逸的齷、齪。
這一次,她絕對想輕易原諒安逸。
沒想到的是,兩人走進器材室的時候,卻發現安逸和陶瓷兒就在那說笑著。
差一點,張明曉又要怒血上湧。
剛和石林林纏、綿了,又跑來和陶瓷兒纏、綿。
和陶瓷兒纏綿與自己一點關係也沒有,但是越是想忘記,安逸那句‘你錯過了最好的美味,她還是雛’話就適時地迴響起來。
刺在心裡,扎針一般疼。
嘴角抽搐著,即使見了陶瓷兒,張明曉也沒有說出一句完整的話。
“我們走吧。”陶瓷兒拉了安逸一把,“林林,接下來的訓練就交給他了,你好好休息一會吧。”
經過石林林身邊的時候,安逸能清晰的感覺到石林林在盯著他,而張明曉就在盯著兩人。
所以,他又笑了。
器材室裡的凳子大都是乾淨的,不過有兩個尤其乾淨,顯然是陶瓷兒和安逸坐過的。
石林林不想坐,她不確定那個凳子是安逸坐過的,她不想坐安逸坐過的凳子。
起身關好門,將附近的籃球扔進架子,張明曉就要去抱石林林,然而石林林卻像是受到驚嚇一般,直接躲開了。
尷尬,兩人都有點尷尬。
果然,看到石林林的動作,張明曉心中更是五味雜陳。
看來,安逸並沒有騙自己,他們絕對發生了最親密的接觸。
然而,對人有企圖的一方始終是最先示弱的一方,張明曉很快裝作沒事人似的,臉上露出迷人的笑容。
“林林,是不是當教練有點累啊。”張明曉關心地說道,“看你臉色都不怎麼好。”
“或許吧,我不喜歡艹心的感覺。不過,第一次當教練,也還蠻有意思的。”石林林輕聲回到。
“有什麼意思啊,那是安逸在使喚你,林林你到現在還沒感覺到嗎?”張明曉頗為激動地說道,“他安逸只是個微不足道的歌手,半吊子的演員,他憑什麼使喚你啊?”
看到石林林沉默以對,張明曉繼續說道:“要我說,你明天就別來這了。我們男隊的分組對抗可是比女隊訓練激烈多了,也有意思多了。”
“我答應的不是安逸,而是瓷兒。”石林林著重強調道,“而且,安逸也沒有使喚我,我確實覺得偶爾客串次教練還蠻有意思的。”
是有意思,都有意思到塌上去了吧?
聽到石林林並沒有撂挑子的意思,張明曉一個激動,差點脫口而出。
不過,最後他還是忍住了。
“明曉,你今天來是不是有事要問我?”石林林說道。
“沒有,就是給你打電話的時候,你那麼突然沒動靜了,我有些擔心,也顧不上訓練,就跑來了。”張明曉矢口否認道,“林林,當時你怎麼了,怎麼突然不說話了?”
“因為當時安逸在欺負我。”
一臉平靜的石林林直接說出這句話。
砰!
就像是一塊巨石砸在匈口,張明曉差一點就要窒息過去。
“林林,別開玩笑了。”張明笑勉強笑道,“他欺負你,除非他不想活了?”
“明曉,我沒有騙你。”
接下來,也不等張明曉有何表示,石林林就將在更衣室的經過大致說了。
當然,安逸野蠻又激烈的吻她,石林林並沒有詳述!
做過了就是做過了,石林林沒想著欺騙張明曉。
而且,這是安逸逼迫她的,儘管張明曉心裡難受,但是她絕對算不上背、叛。
現在,石林林將主動權交給了張明曉,是繼續交往下去,還是立即分手,她都不會後悔。
千算萬算,張明曉怎麼也沒有想到石林林居然承認了。
事實上,如果石林林不說,他會當作什麼都不知道,繼續與石林林交往下去。
就算兩人步入婚姻殿堂,他也乖乖地當他的綠、帽烏龜。
可是,石林林居然承認了,他突然不知道怎麼做了。
突然,張明曉像是抓住了最後一根救命稻草。
“林林,你和安逸就只是親吻,沒有更進一步的接觸?”顧不得紳士了,這才是他最關心的。
其實安逸的動作比那要過分多了,但是講到這裡,石林林已經很不好意思了,又怎麼會講出太多的經過,她只是點了點頭。